夜风微凉,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一片叶子掉落,正好落在紧身衣女人的头上,让她打了个寒颤。【】
看着华彬潇洒远去的背影,女人有种想哭的冲动,这是什么人呐,用日式捆绑把她绑树上,然后直接走人,这是啥意思。
看看自己的样子,本身就穿着紧身衣,再加上捆,绑,显得身材火辣至极,要是不给她松绑就这么帮一夜,明天一早岂不是展览会了。展览还是小事儿,若是一会有什么醉汉流氓经过,那才是真的完了。
看着华彬越走越远,她真的忍不住想要开口叫住他,可他是敌人,明显是用这种方式想从自己口中套取情报,自己怎么能服输呢。
女人紧咬牙关,本以为自己和华彬还是有一战之力的,而且特殊选择在小区动手,这样他就不能开枪了,她见识过华彬的枪法,无法开枪等于掰掉了老虎的利齿。
可沒想到,这家伙战斗力也是如此变态,她到现在还沒弄明白,自己藏得那么隐秘,移动速度也不慢,他是如何锁定自己的,还有,只是几块小石子,竟然有那么巨大的力量。
到底还是低估了他,不过自己也绝不会屈服的。
女人心情非常的复杂,特别是看着华彬消失在小花园后面,夜风冷冷,她感觉自己无比凄凉,用力挣动两下,根本无法挣脱,绑得太结实了。
她现在只能默默期待,一会能遇到好心人,又或者巡逻的保安,但又难保有人会见色起意,一时间纠结不已。
就在这时,华彬又回來了,女人微微一惊,甚至有些惊喜,她大胆的认为,华彬良心发现要放了自己,又或者要來严刑逼供,那也比这么绑着强。
可当华彬走进了之后,女人一看,发现华彬怀里还抱着一只小狗,脏兮兮的,看起來是流浪狗。
他面带微笑,一言不发的抱着狗走过來,在女人诧异的目光下,将小狗放在树边,小狗嗅了嗅,然后朝着树撒了泡妞,宣布这一片属于它的地盘了。
女人从小狗的嘘嘘方式看得出來,这是一只小母狗,小狗嘘完就跑远了。
女人抬起头,古怪的看着华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用狗尿來逼自己招供吗。这未免也太幼稚了吧。
这时,华彬转身又要走,女人实在忍不住了,冷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华彬转头看了看她,这才微笑着开口道:“刚才那只一只正处在发青期的小母狗,它的嘘嘘中带着特殊的分泌物,用不了多久,这周边的公狗全都会闻风而动,可当它们來了之后,被母狗的分泌物搞的情绪高涨,但又找不到小母狗,反而看到你被绑在这里,你说它们会干出什么事儿來,。”
华彬轻描淡写的说着,好像在说一件鸡毛蒜皮的事儿,可在女人听來却如天打雷劈,她凶狠的盯着华彬,俏脸通红,牙关紧咬,身体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道:“算你狠,”
华彬呵呵一笑,道:“这不算什么,你小时候听过一首儿歌沒有,太阳光金亮亮雄鸡唱三唱,花儿醒來了,鸟儿忙梳妆。小喜鹊盖新房,小蜜蜂采蜜糖……
等天亮的时候,你和狗狗们游戏过后,我会弄些花粉帮你梳妆,让小蜜蜂來陪你作伴。”
“你……”女人瞬即崩溃了,这人太损了,简直是魔鬼,发青的公狗,勤劳的小蜜蜂,实在太歹毒了。
华彬说完走了,仍然潇洒写意。
女人牙关紧咬,想了想,最终无力的开口道:“我说,”
“我不想听。”华彬说道,太矫情了。
女人彻底崩溃了,连忙说道:“他们要对付你,我这次任务失败之后,他们就会去绑架你身边的亲人,威胁你交出他们想要的东西。”
华彬立刻停下脚步,可怕的杀机从骨子里渗透出來,让女人一阵头皮发麻,这才是这个恶魔的真面目啊,给人一种面对死神的感觉,那冷漠的眼睛完全无视生命。
“你们对我了解多少。”华彬冷声问道,直指问題关键。
女人也是怕了他了,不然一会公狗真被招來了,发青期,天知道那些畜生会做出什么事儿來。
“最近一段时间他们始终在关注你。”女人和盘托出道:“你身边的那对双胞胎,还有那个药房工作的女医生,都是他们考虑过的目标,只不过,她们的生活非常有规律,正常上下班,到点回家,夜晚也不出门,所以暂时沒有下手的机会,所以才会派我來试试。”
华彬皱起了眉头,沒想到这帮家伙把自己调查得如此详细,而且已经锁定了目标。
很显然,女人这次行动失败了,他们就会对自己身边的女友下手了,看來这新式武器他们是志在必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