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妇儿梦话版:
一步步逼近的吴大少:媳妇儿,你说过什么,嗯?
步步后退的周瑾:我、我、我说过……什么?
继续逼近的吴大少:你说过你要做诚实的好孩子。
一边后退一边点头的周瑾:啊,我是说过……
越来越邪恶的吴大少:那你为什么骗我?
已经退到床边,退无可退的周瑾:我没有骗你……?
一把把自家媳妇儿推到床上,居高临下俯视的吴大少:哼哼,媳妇儿,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咽了口水的周瑾:老、老公,你说的是哪件事啊?给个提示?
压下去的吴大少:媳妇儿,有多少件,你就说多少件,咱们今晚有的是时间,嗯?
抖着腿的周瑾:我、我、我真是诚实的好孩子,没、没、没有骗过你。
龇着牙,笑得无比猥琐的吴大少:媳妇儿,原来你喜欢屈打成招啊,我也喜欢……
周瑾:救唔……饶……啊……
最后得以沉冤得雪,却被吃得只剩骨头的周瑾:呜呜呜……我的腰!
狗腿的吴大少,赶紧捶腰:媳妇儿乖啊,都是我错了。
继续嚎的周瑾:呜呜呜……我的腿!
赶紧捶腿的吴大少:媳妇儿,不哭啊,我以后一定轻点。
嚎得更起劲的周瑾:呜呜呜……我的腰!我的腿!
一手捶腰,一手捶腿的吴大少:媳妇儿唉,我早跟你说过要多注意锻炼,你看……
河东狮吼的周瑾:吴海!我要咬死你!!!
闪动泪花的吴大少:好,媳妇儿,既然你要咬死我,我给你咬……(扒开衣服,甩掉裤子)
抖着手的周瑾:你……你……你……
90童养媳的幽怨
崔大叔的确没有让我等很久,三月份的时候母亲终于松口,答应和崔大叔结婚,时间定在她生日那天,四月二十六日。应母亲的要求婚礼很低调,只有我们几个小孩儿,还有崔大叔的几个老朋友参加。
西式的婚礼,有教堂,有牧师,有白色的婚纱。牧师说:“无论生老病死,富贵或者贫穷,你都愿意爱他,追随他,知道死神把你们分开?”
一滴清澈的眼泪从母亲的眼眶中滑落,崔大叔上前一步握住母亲颤抖的手,给予她力量。母亲回握着即将和她共度后半生的人,保持微笑,声音颤抖却坚定,“我愿意。”
没有人能够拒绝一份幸福,一个愿意爱你的人,一个你爱的人,恰如其分的爱情,恰到好处的缘分。有人说,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寻找能与之共度的另一半,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当爱来得时候,我们能做的,就是用心体会。如果爱了就用尽全力,为爱搏一搏;如果不爱,那就洒脱的放手,那么当真爱到来的时候,我们还能保有对爱情的纯真,不至于一身疲惫,错失了这样的爱情。
按照老吴家对吴海的人生规划,吴海在毕业后会到l市某基地报到。吴妈妈专门和我谈过这件事,我知道吴爷爷和吴爸爸为吴海规划的必然是最好的路,只是在这段路的初期,我可能没办法参与。
刚把浸过盐水的葡萄放进玻璃小碗,吴海从后面抱着我的腰,他身上热热的,灼得我不舒服,“空调已经调得够低呀。”
吴大少凑到我耳边,“媳妇儿,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就算是冰天雪地我也照样能这么热情似火。”说着故意在我屁股上蹭了蹭。呃~人家说十个少爷九个风流,不风流的那个不是傻子就是性无能……咱深以为理!
我挣开少爷的狼爪,把盆子里的盐水倒掉。少爷拿了一颗葡萄放嘴里,“嗯,还不错,很甜。你也尝尝。”拿了一颗送到我嘴边。
新疆的无籽葡萄,很香甜。我也捻了一颗放他嘴边,他却煽情得很,连着我手指一起含到嘴里。我冷不丁的打了个颤,挣扎着抽手,他却坏笑着咬住。
我在他胸口拍打两下,“干嘛啦,快松口,我疼。”
吴大少送了口,却突然凑到我唇上,把嚼碎的葡萄推到我口中。等我下意识的吞了下去,他立刻亢奋起来,卷着我的舌头,深深的shǔn xī缠绕。搁在我腰上的手也瞬间收紧,沿着腰线重重的按压。
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从我唇上移开,我的双手撑在他的胸口,“现在……嗯……还是白天。”
他咬着我的耳尖,声音低沉:“媳妇儿,我明天就走了。”说着又堵上我的嘴,比先前更加热情的吻上来,唇齿纠缠,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吴大少乐此不疲的法式热吻。
那句“走了”就像一句魔咒,我瞬间卷走了我仅有的理智。踮起脚尖攀附他坚实的颈项,把自己全然交给他。他扣着我的腰把我提起来,托着我的大腿盘到他腰上。
我们就像最后的献祭,想把自己深深的融入对方身体,思想,甚至生命。无论空间和时间的距离,都不会磨灭归属的烙印,就像我们一直在一起。只要有我就会有他,有他便会有我。
无论多远,多久,我们都会回到彼此身边,静静的守望我们的爱情。或许过不了多久,我们的爱情就会融进亲情里分不清楚,可是等到我们白发苍苍,牵着彼此枯老的手散步时,一定会有人赞美我们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