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后面抱着我,“没嫁人不?”
“哈哈……哈哈……”某人变本加厉,我已经开始大脑缺氧了,抱着他的胳膊,“不……要……啊……”
“不要是?那你求我啊,媳妇儿,求我我就放了你。”
我赶紧卖乖,“求你……求求你……哈哈……饶了我……”
吴大少凑到我耳边,“媳妇儿,你在求谁饶了你呢?”
“我,我求少爷饶了我……”
“不对哦,媳妇儿,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哦。”
某人的手作势又要绕到我腰侧,我挣了挣,没挣开,只好飙着笑出来的泪花,可怜兮兮的求饶,“老公,我求你。”
少爷这才露出满意的微笑,把我摆正了,“媳妇儿,再叫一声来听听。”
呜~~现在的小青年为啥都爱让女朋友提前叫他老公?也无怪乎等老公成老公公,老奶奶们都改叫“老头子”了。这就是时间的魔力,叫了几十年老公,换点新花样不容易啊!
咱胸脯起伏,气息还有点急,却又怕他又耍花招,只好喘着气叫,“老公。”
仰躺的姿势把少爷上下滚动的喉结看得特别清楚,刚洗过澡的脖子上还挂着从湿发上滑落的水珠,长期高强度锻炼的人脖子粗壮,充满力度。我呆呆的看着他,自顾自的喘息,然后傻傻看着他把t恤脱了下来露出夸张的肌肉。我保证自己以前真的是天才,现在也还保持着高智商,但是面对美色咱真的没法淡定了,尤其是那快香喷喷的肉还是自己家的,想摸就摸,想吃就吃,绝对没有人告你猥亵。不心动很难……
人们最爱的说的一句是:不吃白不吃!
同样高频率的一句是:送上门的肉,不吃的是傻b!
咱说过,咱是天才,绝对的高智商!于是咱明目张胆的用一双鉴赏的目光赏心悦目的欣赏咱家的这块肉。肉离眼睛近了些,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小麦色,咱伸手开摸,果然手感很好。一只大手覆上我的手,引我抬头,我恍了神,只觉得少爷的丹凤眼里特别好看,特想亲一口。
然后就听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身上的重量陡然加重,直到这时咱才猛然一震,却已经被少爷顶开了牙关,泥鳅一般的舌头滑了进来,勾着我的舌辗转搅弄。没有缝隙的身体清晰的显示出他的热切和焦灼,渴望与需要。
我紧张的攀附着他,没有留长的指甲紧紧的贴着他鼓动的肌肉。身上的重量轻了些,他仍然紧紧的抱着我,一只手沿着我的腰侧下滑,退去我的睡裤。与他粗鲁的动作不同的是,他落在我脸上的吻温柔而细致。他喃喃的叫着我的名字:“小瑾……好媳妇儿……”
我恍惚觉得自己坠入了一张细密编织的网,四周黑暗,可是那个牵着线走来的猎人却那样清晰,是他用网接住了我,让我不至于坠入无涯的深渊。
他一点点的朝我靠近,被他牵着的手瞬间充满力气,紧紧回握。
他的笑灿烂明媚,我甚至感觉到了阳光般的温暖,那样温和的暖意,感受过一次的人,一生都不会忘记。
89企鹅的新年
时间过得很快,吴海和我都各自忙碌,直到春节来临。母亲有崔大叔的陪伴我也觉得放心很多,母亲虽然表达得很含蓄,但是从她含蓄娇笑的脸上,没有人会感觉不到她身上洋溢的幸福。
吴大少说,“看来把咱妈嫁掉的时间可以提前了。”
我冲车窗里朝我们招手的母亲摆手,脸上微笑,“看样子是呢。”
看着崔大叔和母亲离开,我和吴大少才转身进了机场。回到c市的时候,正好李奶奶也回来了,几家人又可以好好的聚一聚。
我和吴大少陪着两位老太太去商场购置年货,却没想到遇到一个多年不见的老同学赵毅然。我们都挺意外,最先释然的人却是赵毅然,他拉过身边的一个小女生朝我们走过来。两位老人正在前面选着东西也没注意我们。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我看了看吴大少,他挺着胸脯,不冷不热的跟着糊弄了下,“好久不见。”。
赵毅然似乎也不介意,扶了扶金色边的眼镜框,对旁边的女孩子说:“小瑾,这两位是我中学时的校友。这位跟你的名字很像,周瑾。旁边的是她的男朋友吴海。”然后对我们笑笑,嗯,确切说是对我笑笑,“这位是我的女朋友,名字跟你挺像,周晓瑾,晓月的‘晓’。”
吴大少在听到那声“小瑾”时拳头都攥紧了,幸亏后面的话接得紧,要不然今天的乌龙会很大。
女孩子挺活泼,鼓着大眼睛:“哇,这么有缘!我其实一直想把‘晓’字去掉的,以后老了,还被人叫周晓瑾,多别扭啊。可惜我老爸不同意,赵毅然也不让改。”
我笑笑,“老了被叫小瑾也挺好的呀,老了也要保持年轻的心态,这很重要,绝对长寿。”
女孩的脸肉肉的,笑的时候鼓起来特别可爱,“那倒是,呵呵。”女孩子凑过来,小声说,“你男朋友好严肃,跟解放军似的。”
白白浪费了女孩压低声音的“良苦用心”,两位男士似乎都听到了。
赵毅然喝住女孩子,“小瑾,别胡闹。”
我转头看吴大少,正挑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