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走过去抱住母亲的腰,在她脸上蹭蹭,“我的妈妈最漂亮了!”
母亲笑起来,“你就知道哄妈妈开心。”
“才不是呢,我妈妈本来就漂亮,崔大叔肯定美死了。”
母亲点我的鼻尖,“吴海明天不放假吗?”
“他们学校有活动,估计是出来不了。”
我挽着母亲下的时候,果然看到崔大叔两眼放光,满脸惊艳,走过来迎接,“雅兰,你今晚很漂亮。”
母亲婉转的轻笑,“谢谢。”
崔启明走到我旁边,扫了眼我的t恤牛仔,“妹子,你怎么不打扮打扮?”
我看了眼我的大号t恤,“这是我最喜欢的t恤之一,你觉得不好看吗?”
崔启明笑笑,“呵呵,我没说不好看。”
嘿嘿,我心里也笑来着,我的每件t恤都是我最喜欢的耶。
剧院的人不是很多,我们是包厢票。虽然是第一次领略,环境服务什么的都挺好,不过,我还是觉得坐下好,至少视觉效果更好。原谅咱是歌剧小白。没有欣赏细胞哇,不看字幕的话完全不知道他们在唱啥,不看画面的话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表达什么。比起歌剧,我会觉得他们的沙画布景更吸引我。那也是我第一次见识沙画,难以想象一只手一勾一挑快速成画,结合着意境,非常唯美,非常震撼。
半场休息的时候崔启明说带我出去逛逛,我想着留点儿空间给崔大叔和母亲,就跟着他出去了。
“小瑾,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分啊,要是我大伯和你妈妈的事儿成了,我们还真成兄妹了。”
我笑笑,虽然目前看来这样的可能性蛮大,但是没到最后一刻,女方还是稳重些的。
“你觉得我大伯怎么样?”
“感觉挺好的。”我实事求是。
崔启明也笑,靠在栏杆上,缓缓的说:“我从小最崇拜的人就是我大伯,我十五岁的时候,我爸出车祸死了。我妈改嫁的时候,大伯来接我,对我妈说,你嫁你的,崔家的孩子崔家养着,你想看他随时可以来,他长大了出息了也忘不了你这个妈。其实那个时候我很不听话,不服管,我妈对我已经不抱希望了,把我这个烫手山芋送给了我大伯。大伯他工作忙,大伯母不是很喜欢我,也不怎么管我。
我因为打架被学校开除了两次,我大伯没对我动过粗,很平静的告诉我说,你不想读书就不读,学一门营生的手段能养活自己就行。后来他一直把我带在身边历练,不管是开会还是出差都带着我。三年后他给了我一笔钱,对我说,这笔钱归你,花完了就回来。你可以选择一个晚上把它花光,也可以用它再挣一笔钱,然后花光。当然也可以用它挣更多的钱,这都是你的选择,但是这是我给你唯一的机会。后来,我用那笔钱卖过冰棍,卖过花,还卖过粥,兜里只剩几块钱的时候我也没想过回去。我大伯当初也是白手起家,我想像他一样做一个成功的男人,后来我有了现在的事业。
我大伯母不能生育,但是我大伯从来没嫌弃过她,也没私生子那玩意儿。我大伯母去世好几年了,他也没有再婚。我一直想给他找个伴儿,他总说不急,或是推说工作忙。昨天我刚从美国出差回来他就叫我过去,说是要介绍个人给我认识。原来是你妈妈,真没想到。你妈妈很有气质,他们俩很登对。”
“嗯。不过在不在一起,还是要让他们自己决定。”
崔启明点头,“你放心,我大伯绝对是个好男人。我看得出来他们俩也不需要我们帮忙搀和。”
我知道崔启明是想打消我的顾虑,真正接受崔方国。不过我还是那个态度,过日子的人是自己,无论对方是好是坏,只有自己说了才算数。如果崔大叔不能彻底打消母亲心中的疑虑,那只能说明他还不合格。所以我尊重母亲。
中秋的时候吴大少因为学校有活动没能回来。学校的中秋晚会我也没去,给爸爸徐阿姨,李奶奶还有老吴家的亲人们打了电话,便陪着母亲在家赏月,
第二天回到学校,听a姐说起国经系的中秋晚会人员爆满,她和b姐使出吃奶的劲儿挤到门口,远远的瞻望丁少深情款款的牵起小妖精的手唱:
半夜睡不着觉只好把心情哼成歌,只好到屋顶找另一个梦境
睡梦中被敲醒我还是不确定,怎会有动人旋律在对面的屋顶,我悄悄关上门带着希望上去,原来是我梦里常出现的那个人。
那个人不就是我梦里那模糊的人,我们有同样的默契。
用天线,用天线排成爱你的形状
在屋顶唱着你的歌
在屋顶和我爱的人
让星星点缀成最浪漫的夜晚,拥抱这时刻这一分一秒全都停止……
a姐说她当时的感觉就是心跳停止了,哗啦碎了。
b姐补充道:当时所有女人的心声,第一,希望丁少牵的人是自个人,第二,把那只不是自个儿的手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