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吴大少飞机起飞我们才挂断电话。出租车在宽阔的马路上安静的开着。挂断电话后我陡然发现出租车上的氛围出气的诡异。因为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而丁博弈似乎根本就没和我说什么的想法。连淡定开车的出租车司机也觉得诡异了,从后视镜里瞄了我们几眼。呃,话说丁少的心情诡异多变,咱现在真惹不起。
两三小时后,吴大少在飞机落地打来电话报平安,我突然有些后悔没有和他一起回c市。所以等母亲的检查结果出来,确认各项指标全部正常后,我买了一张机票。拿到机票的时候我甚至觉得紧张而愉快,想到给那个人一份惊喜,想象那个人惊喜的表情,满心欢喜。
我想,人的一生总要做几件轰轰烈烈的事,或者更准确的说谁做几件轰轰烈烈的傻事,而我想为那个人做几件那样的事。
飞机到c市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天空下着淅沥的雨,在暗淡的霓虹间飘洒飞舞。
接到我电话的时候,吴大少迟缓的吐出两个字,“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愉快的回答。
被吴大少抱在怀里的时候,面对午夜纷扰的雨帘,我想,爱,需要及时的灵感,偶尔在平淡的生活中注入新鲜的水珠,闪动涟漪,映照彼此微笑的脸庞。爱,需要疯疯傻傻的行动力,让凡俗的爱情点上灼热的火焰,轰轰烈烈的爱和恋,无论风霜雨雪都能温暖彼此的心。
已经接近凌晨,不想给家里人添麻烦,我们去了自己的小窝。
“媳妇儿,累着了?喝牛奶。”吴大少把热好的牛奶凑到我唇边。
我就着他的手全喝了,唇边沾了牛奶,我笑呵呵的砸着嘴,仰着头看他。吴大少会意,笑着从茶几上抽了纸巾给我擦脸。擦着擦着,吴大少的脸靠得越来越近。最后,纸巾擦到一半松开,换成了嘴。
湿热灵动的舌尖沿着唇线舔弄,电流从大脑皮层通到四肢百骸,他紧紧的拥着我,灼热的温沿着颈项滑落。所有的思维都消失,只有甜蜜的紧张和缺氧般的心悸。朦胧间听他动情的呼唤我的名字,听到自己呓语般回应他的呼唤,任由他掌控自己的身心,跟随着他燃烧,或者毁灭。
作者有话要说:小媳妇儿梦话版:
生病中的周瑾:啊切——啊切——!
无比紧张的吴大少,赶紧送药递水:媳妇儿,来吃药。
周瑾:我不要喝冲剂,好难喝。
吴大少:哪里难喝了?甜甜的很好喝的。听说啊,一口喝下去,我给你酥糖吃。
撅嘴的周瑾:我又不是小孩子,才不要用糖哄。
分明是把自己媳妇儿当小孩儿的吴大少:好好好,我媳妇儿最勇敢了!咱们把药一口喝下去啊。
接过杯子,仔细观察了下黑乎乎的冲剂的周瑾,把药放一边:不,我不喝!
吴大少:真不喝?
周瑾:啊,不喝!
咧嘴贼笑的吴大少:嘿嘿,那媳妇儿,我来喂你喝?
周瑾:不,我不要唔唔……
撬开自家媳妇儿的牙齿,成功灌下一大口药而继续贼笑的吴大少:嘿嘿,媳妇儿,再来一口啊。
反抗能力过于薄弱而被再次“封口”周瑾:唔唔……
满意的看着空空如也的杯子,舔着嘴的吴大少:嗯,这药不难喝,媳妇儿?咱们晚上继续啊,这药一定要按时吃,一天三顿都要吃的哦……
84咱妈的品味
我正式和崔方国接触是在开学两周后的周末。下了课我出了北门往食坊走,一辆轿车从我身后开过来在前面停下。我开始没在意,继续往前走,却看见从车上下来的人那位是崔大叔。
崔大叔等我走近了,上前两步,微笑,“小瑾,你好。我叫崔方国,你妈妈的朋友,上次我们在餐馆见过的。”
“我知道,您好!” 这么有存在感的大叔,虽然只见过一面,但不留印象很难的说。
崔方国指了指车,“坐车吗?”
“不了。”我摆手,也就几百米的距离,坐车过去才夸张了。而且再怎么说也不熟,不坐陌生人蜀黍的车是常识呵。
崔方国并不介意,回身拉开了车门。呃,这位大叔的排场是不是大了点儿?咱顿时失望了,看来这人比刘志伟还傲气。
正当我不屑的拱拱鼻子,准备一走了之的时候却听崔方国对前面的司机说:“老李,你先回去,晚点来接我。”然后关上车门走到我旁边,“不介意我一起走走?”
心里有个声音说,嗯,这才像样嘛。我友好的笑笑,“不介意。”
“听你母亲说你医预四年级了,以后打算进外科还是内科?”
“内科。”因为母亲的病让我下定决心从事肿瘤的治疗。
“因为你妈妈的原因吗?”崔方国一语中的。
我下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