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离呢。
挑眉的周瑾:嗯?少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吴大少:啊?我、我、我是说大家更咱的爱情一般儿坚定,一定会坚持到底的!!嗯嗯!!!
周瑾:这还差不多。
吴大少:那媳妇儿,亲一个呗?
扭捏过后的周瑾:啵——!!)
67色狼
一群人闹腾得挺晚,看这架势估计暂时没法脱身,一个个全喝酒去了,剩下清醒的人必须得负责善后呀。我到相对安静的道里给母亲和吴大少分别打了电话,母亲知道有丁博弈在还比较放心,只说尽量早回家。吴大少的想法正好相反,知道有丁博弈在更加觉得不安全,让我赶紧回家,嚷着他给b姐打电话。我想了想大家正在兴头上不好扫了兴,于是挑少爷乐意的话说,还把里面的大致情形给他分析了一遍。里间的那些个姑娘心思几乎全在风度翩翩的丁少身上,当然不排除一小部分已经转移到了崔总身上,只是崔总的存在咱是必须得隐藏,不能多生事端呀。
少爷似乎很能想见a姐如狼似虎的模样,淡定了,“那行,十二点以前必须回家啊,我要查勤的啊。”
呃~~好,还有一个半小时,应该差不多。
我刚挂了电话往回走,正好在梯口碰到两个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人在那儿抽烟,穿着有点儿流气,掀到膀子上的短袖露出大块刺青。在这样相对封闭的空间碰到这些混迹社会的人我还是忍不住紧张,打小有阴影的说。我目不斜视的走过去准备推门出去,突然屁股上被人摸了一把,我怔住,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只带着热气粘乎乎的肥手贴上我的手背……恶心,那种陌生的气息和陌生的温度让我觉得厌恶,飞快的甩开那只咸猪手,愤怒的转头直视靠近的两人。
我知道和这样的无赖硬碰硬是不理智的,所以我悄悄的靠近门把准备用最快的速度冲出去。离我最近头上挑染了一撮白发的混混似乎知道我的企图,先我一步拉住门把,“美女,别急着走啊,哥哥这儿可有好东西,保管你喜欢。”
另一个黄毛也靠过来,把嘴里的烟全喷到我脸上,我立刻屏住呼吸防止被烟呛到,眼睛大睁着防范的盯住两个人,另外不落痕迹的把手伸到揣着手机的口袋里,“你们想干什么?我劝你们识相的马上让我走,我的朋友们马上就过来了,到时候大家闹起来谁也不好看。”
白毛□的笑,比了个下流的手势朝我的胸口靠过来,“小妞,你以为哥哥们是吓大的啊,你今天乖乖的陪哥哥们……啊……”
在那只咸猪手贴上来之前,我利落的踢过去,白毛似乎已有防范,侧了一下,只踢在了他的大腿上。虽然我知道现在的处境自己不应该冲动,但是眼看被这些家伙碰到,我还是忍不住气血上涌根本没法理智。再怎么说我也跟着吴大少学过几招防色狼的招数,绝不会让这些家伙轻轻松松的占了便宜去。希望丁博弈没有因为音乐太吵没听到电话。现在我能做的也只有一边扯着脖子喊人,一边踢打两个不知廉耻的混蛋。
不过我还是错误估计了男人和女人的力气差距,尤其是两个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嗑药了的流氓。他们显然被我直奔要害的踢打惹毛了,两人同时凑了上来,一个抱住我的腿,一个紧紧箍住我的双手,拿手来捂我的嘴。
我的头轰轰作响,不停的挣扎。吴海,吴海,我在心里默默的念着这个名字,努力压制着心底的恐慌和无助。
轰的一声,紧闭的门被撞开,只见丁博弈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口,动作利落的上前,一把抓住白毛的头发一拳把他打趴在地。跟在他后面的崔启明也同样利落的揪起黄毛的衣领,一个漂亮的左勾拳。
丁博弈的眼睛里是从未有过的狠厉,许是喝了酒的原因,他体内的暴力因子被充分激发,骑在白毛身上一拳一拳的挥。虽然我也是很想把这两个家伙爆炒了,但是,丁少这种打法似乎太暴力了点儿。虽然这辈子跟混混缘分不浅,但咱也是遵纪守法的良民,从没想过用这种方式报复社会来着。
我走过去拉住丁博弈握拳的手腕,“别打了,交警察。”真担心照他这么打下去把人打残了,还得陪医药费。
丁博弈转头看我,果然是喝酒喝多了,眼睛都是红的。一边的崔启明反擒着黄毛混混的一只手,摸了破皮的嘴角,“走,我已经报警了。”
丁博弈从白毛身上起来,伸手去揪着他的领口。白毛似乎是被打怕了,以为自己还要打,哀嚎一声用手去挡,被丁博弈一拳挥开,直接揪住领子给提了起来。等我们到了外面警察已经赶到,把人交给警察后我们也跟着去了派出所录口供。
b姐他们得了信,一群人再没心思玩儿了,风风火火的打了车跟过来。
丁博弈是把人打得狠了点儿,不过警察从那两人身上搜出了违禁药丸,所以没有为难我们录完口供就直接放人了。
几个女孩子拉着我安慰着,对于这样的遭遇,我虽然还心有余悸,但并不想在表现出来,对所有关心一概露出笑脸,“我没事,只是虚惊一场而已。”有时候,人柔弱的一面只愿意对最亲近的人展现,而现在是我该坚强的时候。
从派出所出来,大伙儿已经没了继续疯玩的热情,正打算各回各家,这时b姐回头看了看两位“勇士”,来了句:“啊!俺的二十岁!大爱哇!”随即对着空气来了个响亮的飞吻,一旁的兄弟姐妹们全体傻掉。
边上的崔启明侧头冲我微笑:“年轻就是好啊,我也有那么点儿怀想年轻的感觉了。”
我笑笑:“你不是说男人四十一枝花么?不用感慨啊。”
崔启明摇头,“你这丫头。”转头看了眼丁博弈,然后凑到我耳边不算小声的问,“什么时候换人了?”
我尴尬的咳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没换人,这位……嗯,是我亲戚。”实在不知道怎么向外人介绍丁博弈和我的关系,虽然这个亲戚算不上亲,但也有那么点儿交情不是?所有在a姐问我和丁博弈关系的时候,咱也是这么谨慎而小心的说是亲戚,但还真没勇气在丁少面前攀这份儿亲。
崔启明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结合崔总寓意身后的眼神,以下省略若干字。
呃,拜托,咱情比金坚,根本不存在省略中的想象空间。要知道呀,这种玩笑可是开不得滴。
旁边的丁博弈也不知道听到我们的谈话没,脸上倒没什么波澜,目不斜视,迈着方步不急不缓的走着。之前还有点儿酒劲儿的一群人在这场临时风波里彻底醒了酒,于是乎,该干嘛干嘛,各自打道回府。
崔启明趴在车窗上冲我招手,“妹啊,有空跟哥联系啊,把你家军哥哥带上也行,哦,加上这位也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