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在那边,搅拌搅拌……肉切薄点儿,必须薄,还要薄二分之一……”
围着围裙忙碌的某个彪形大汉,汗如雨下呀!“媳妇儿,梁山好汉从来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
我尝了尝骨肉汤,“那你是土匪吗?”嗯,味道还不错。
吴大少走过来,“好喝么?我也尝一尝!”
呃~~我有把勺递给他,可是、可是某人俨然把咱湿漉漉的嘴当成了小瓷碗儿,舔了舔,大概是觉得味道还不错,于是又伸进去搅弄搅弄。
“唔唔……”咱抗议!一只手残了,另一只手还端着小瓷碗儿,最可悲的是嘴还被堵了,呜呜,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吴土匪!
某人甘之如饴的吞了好几口咱带了汤味儿的口水,嗯,好,咱为了呼吸顺畅也不小心吞了好几口他的口水。咱可以接受土匪少爷咬着嘴欺负两下,当然啦也要坦白承认,后面的那个深吻也挺舒服的,however,对那个分开后犹自连着的水线,吴大少的眼神可不可以不那么火热?伸出舌头舔嘴巴的动作可不可以不那么“限制级”?
呼呼,不淡定了……好想,好想流鼻血!
某双丹凤眼嗞嗞放电,“嗯,味道不错!”呃~~大舌头连上嘴唇也不放过,god,那时咱刚啃过的地方……
土匪啊,充分暴露出了土匪的潜质哇!有没有说过jūn_duì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为什么咱曾经卖萌的少爷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心底有个声音在无言的回答:过了卖萌期的吴大少就是这么样,这顶多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经过一番折腾,咱终于带着“跟屁虫”在晚餐时间赶到了医院。
母亲喝着骨头汤,微笑着看着我们两人,“嗯,很好喝。”
吴大少立刻殷勤的拿过保温瓶:“那妈,您多喝点儿。这可是我和小瑾一块儿熬的。”果然是为了讨好丈母娘到了恬不知耻的程度!
母亲端详了下吴大少带了那么点儿张狂意味的俊脸,那个“乖”字在咽喉里顿了好几下也没顿出来,最后,嘴角噙着笑,改说:“嗯,小海真懂事。”
吴大少笑呵呵的回头冲我眨眼,那意思是“看看,我把丈母娘哄得多开心啊”,嗯,还有最后一个意味深长的眨眼运动意思是“记得奖励我啊,奖励我啊”……
咱感叹道:这就是生活!
小媳妇儿梦话版:
身穿着大红袄的花姑娘:呜呜……呜呜……
敞着马甲一颗没扣,露出一片胸肌腹肌的土匪,提着酒坛子喝了一大口,然后绕着哭倒在地的花姑娘一圈圈的转悠:嘿,你这娘们儿还挺能哭。
苦嚎得更厉害的姑娘:啊啊啊……呜呜呜……
被哭烦了的某人,走过去一把擒住姑娘的胳膊:他娘的,再哭,再哭……(看清姑娘眼泪鼻涕之后的美丽样貌后,处于深度痴呆中)我就……吃了你……
被眼前黝黑粗犷的壮汉成功惊吓到的姑娘:你、你想干嘛?不、不许过来!
半跪下来的土匪:嘿嘿,娘们儿,爷中意你,给爷做压寨夫人!
姑娘:光天化日下,你……你居然敢强抢民女!(心底哀嚎:一般人看到她这张被鼻涕糊满的脸都提不起兴趣的啊?这个人为什么不是?)
露出八颗黄牙的土匪:老子是土匪,干的就是杀人放火的勾当,抢个花姑娘算什么呀!(一抢还抢个中意的,这生意划算!)
可怜的还不知道土匪没有洁癖的姑娘:……
土匪:娘们儿,你安心做爷的压寨夫人,爷不会亏待你啊!今个儿就了你这一身大红袄,咱们今晚就拜堂洞房,啊哈哈!!
姑娘:……(同志们,你们什么时候来救我,咱就要成了这个黑土匪的压寨夫人了……)
……
多年后,猛女拧着猛男的耳朵:说,当年你是不是想宰了我的?
宁死不去的猛男:没有啊没有!媳妇儿,真没有……(咱一见着你就想着“吃”的问题,真没想过“宰”……)
60祭奠爱情
母亲渐渐康复,期间刘志伟和刘凌、丁博弈来过一次。我被两位少爷夹着出了病房,沿着医院外面的街道走。
“什么?不出国了?”我长大嘴,挣扎了好几下,也没从刘凌传播的惊人消息中挣扎出来,僵硬的转过无比震惊的头颅询问当事人,“你真不出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