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陶陶的内心其实是拒绝的,她很清楚云秀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同伴,只是单纯的想来看看她“男朋友”的庐山真面目,顺便蹭吃蹭喝的。 对于云秀在男女关系上的泼辣和直率,苏陶陶早有领教,为了避免她一会儿对6臻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再吓跑了人家,苏陶陶毫不犹豫的摇头,用行动表示抗拒。奈何她还是晚了一步,自来熟的云秀已经握上了6臻的手,热情的开始自我介绍。
“我是陶陶的小,哦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意思,路云秀,你应该就是6臻吧,眉眼看起来和6总有几分相似呢,一看就是亲兄弟,陶陶总是提起你们。不过咱们两个的姓同音不同字,我是道路的路,你是大6的6,虽然咱们三百年前不是一家,但也许五百年前是呢。”
苏陶陶目瞪口呆的看着云秀乱攀亲戚,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6臻,印象中6臻似乎总是与身边的人保持着一种若有若无的距离,即使对6祁也从没有这样亲昵过,她怕云秀会引起他的反感。所幸的是,6臻除了在开始的时候试图将手抽回来失败之后,对云秀这种莫名其妙的热情好像并不怎么抗拒,依旧是一脸和煦的微笑,好像是听一个久别重逢的老朋友这些年来的所见所闻似的。 苏陶陶不禁感慨6臻的绅士风度真是无懈可击,同时不忘盯住云秀那双一直拉着6臻的手,好像这样就能分开分开它们似的。她才不会承认这是吃醋,她只是气愤和6臻认识那么久了,都没有给她机会这么握住他那双修长白净的手,今天却被云秀这个色女摸了个遍。哼,反正被吃豆腐的不是她,想摸就让他们摸个够好了。
6臻似乎与苏陶陶有心灵感应似的,就在她恶狠狠的盯着两人相握的手心中不住吐槽的时候,他终于抓住了机会,在云秀滔滔不绝的开始讲述姓氏起源忽然忘我的时候,不着痕迹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再继续倾听陶陶这位有些多话的朋友,从音论证两个人五百年前是亲戚的“事实”。
苏陶陶眼尖的现6臻的手腕都有些红了,不禁又开始埋怨云秀不仅动手动脚而且还没轻没重,当6臻是她那皮糙肉厚的男朋友么,平时拿他当沙袋打几拳都没事的糙汉子,人家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公子。忍无可忍无需再忍,6臻不好意思打断云秀,她却知道如果没人拦着,意识流派的云秀可以不吃不喝拉着他们聊到餐厅关门打烊,于是她夸张的捂着肚子,终于引起了云秀的注意。
“陶陶你怎么了,肚子疼了吗,不然你先回去好了。”
苏陶陶被呕得想吐血,6臻是她的朋友才对不是吗,为什么现在自己却变成了可有可无的那一个。而且朋友妻不可欺,云秀怎么可以对6臻下手呢,虽然6臻不是她的“妻“,但是她也一时想不出来别的形容,领会精神就好了。
“我饿了,我想吃饭。”苏陶陶打落牙往肚里吞,继续装虚弱。而且她真的很想赶快吃饭,半年才能预约上的正宗法餐,她都已经期待很久了好吗,为什么云秀偏偏这个时候冒出来折磨人!
“都怪我看见6先生一见如故,聊起来居然忘记了时间。”虽然一直只有她在说,但云秀撒起慌来眼都不眨一下,还装模作样的起身要去给她的“同伴”打个电话,但苏陶陶赌她一会儿一定会回来的。果然,在给那个并不存在的同伴“打了通电话”之后,云秀一脸愤怒兼遗憾的回来,告诉他们她要走了,因为他的“同伴”临时要出差,不能陪她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