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在宣告少女对他的价值与存在意义，可是如果真的只是因为少女能够做到并擅长草菅人命，这不是很凄凉吗？

顾小小在想，如果此刻被这样说着的是自己，一定会很受伤。

然而从夕雾的脸上，她却看不到任何的表情动荡，可是也就是因为如此镇静波澜不惊，顾小小才意识到有多么不寻常，因为面对自己的打量。这少女居然没有像刚才那样用目光逼退自己谨慎言行……那么，也就是将刚才她主人的话都听进去了吧！……还造成了深深的影响。

也许，这一时无意种下的影响也将改变或是促成某些将来可能发生的状况。

顾小小闭上了眼睛，当她再次开口的时候果然忍不住转移了话题。

“那么。你的目标究竟是谁呢？”顾小小勇敢地直视他，“是简？还是薇薇安？”

“喂喂，你现在问我这种问题合适吗？”似乎希望勾勒起顾小小脑海中刚才发生的、他利用克劳德向她盘问的片段。

顾小小忽然察觉，或许刚才的盘问只是为了事先给她一剂强心针吧！但是，是不是也泄露了克劳德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呢？

纵使他才背叛了自己一次，可是她仍然想要保护他。

“为你的女伴解答这个问题。并不为难你吧！”

“哈哈哈……想要对等吗？”笑声洪亮，“可是，也就到这里了。”当堂吉诃德声音响起之时，夕雾也跟着有了反应。

“痛唔——”顾小小还未来得及呻吟就昏了过去，夕雾一把托住她。

堂吉诃德连正眼都没用，继续用善解人意的语气自言自语，似乎在很诚实地为已经失去意识的顾小小做解答，“都不是……我的目标么，既不是那个温彻斯特家族残存的最后一个人，也不是那个纯血种的吸血鬼公主，我的目标从来就只有一个……从那时起，到现在，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停止。”

在顾小小被堂吉诃德与夕雾带着离开之后，过去了很久很久才有一段略显悲凉的简短交流。

“……那只是传说而已，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信。”

“可是他认定了，不见到一次事实他不会心满意足，而他只要没有心满意足就绝对不会罢休。

“那、那样东西他找到了吗？……要不要说实话、选择权在你。”

“你说的是……”

“就是在这世上唯一能够杀死纯种吸血鬼也就是吸血鬼始祖的那样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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