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点点头,她分析的对:“那你想怎么做?”
姚安心诡秘一笑:“我当时让你收好的那条肚兜和亵裤,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这次我要让秋氏受到重创。”
姚安心说完那番话后的第三天,姚相爷府上就来了一个小偷。
好巧不巧的那小偷见姚慎清的书房,守卫严密,便将目标转向了秋氏的房间,偷了一个看起来很珠宝光器的匣子。
这盒子十分精美,里面又重得很,小偷便以为里面都是珠宝银票,就偷了,打算带出去,再把锁弄开。
结果就被姚慎清给抓着了。
小偷押送官府,姚慎清看着那盒子,只觉得陌生。
秋氏屋里的珠宝盒子,他都见过,唯有这个没有。据那小偷交待,这盒子是从秋氏床底板的暗格里找出来的。
姚慎清眸瞳紧缩,他怎么从来不知道秋氏的床板下还有暗格?
难道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连他都瞒,肯定是极为重要的。
他当即就命人找来铴匠将宝盒打开,里面没有钱,却有十几封颜色暗淡发黄的信,还有一块明显是男人所用的玉佩。
当看完所有的信件后,姚慎清脸上的云淡风清,早就换成了狰狞痛楚。
这里面的信大体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秋氏与人***】,一类是秋氏让***】之人替她办事的回复。
至于那些情书,饶姚慎清已经是过来人,看了都只觉得脸烧得慌,里面吟词浪语,满篇都是简直让人恶心作吐。
里面道出两个真相,都是姚慎清不能容忍的。
一个真相,自己的原配妻子甜儿当真是丧命于秋氏手中,就算是皇上动的手,但她是背后主谋。
而且甜儿惨死时,腹中已经有了他的孩子!
另一个真相是,秋氏所谓的专情根本就是假的,每当自己冷落她的时候,她就会与那个【奸】夫私通。
心上人被夺和绿帽子,这两样男人都不能忍的事情,秋氏全都办了。
原本姚慎清还打算手下留情,慢慢的先把自己的面子工程做好,但现在他等不及了。
他命人请来了老夫人,将那信往老夫人面前一摊。
再结合老夫人的记忆一看,果然每次收到那【奸】夫信后不久,秋氏就会打着去佛寺烧香的名义,现在看来,肯定是去会情夫了。
姚慎清现在常以公事繁忙为名,住在书房,一个月也难得与她在一起两三次,还要忍着恶心。
想来这个贱人是寂寞难耐,便又去寻了那情夫了。
姚慎清不动声色,暗中查访,果然找到了那个情夫,并且在情夫的卧室里,搜出了秋氏的肚兜和亵裤。
还有二人来往的书信,姚慎清当时都快气得爆炸了。
姚安心在宫里住到第三个月的时候,相爷府发生大事。
当家主母在一次处理事情的时候,失足掉进莲池,虽然及时救了上来,但因为本就操劳过度,加上寒冷腊月又泡了冰水。
彻底的一病不起了,整日里别说处理府上事物了,就算是喝药,都要人扶着喂,方才能喝进去呢。
秋氏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将管家权限,又重新移交给姚老夫人。
姚老夫人得意之极。
秋氏急欲想快点好起来,便强行命令丫头,将太医配的药,用双份的量,结果致使药物中毒,竟是让她瘫了,从此生活不能自理,只能躺在床榻上了。
瘫痪的秋氏情性更加恶劣,精神崩溃,都快疯了。
她对身边的人动不动就要打骂,不知道伤了多少丫头婆子,害得大家都不愿意去侍候她。
就连两个女儿也嫌弃她身上臭哄哄的。这样越发让她受不了。
秋氏如此自私,养出来的女儿自然一样。
姚安玉一见亲娘帮不到她,便自己想法子,主动勾引大皇子,二人正年轻盛气的时候,便滚到了一起。
一个多月后,姚安玉发现自己怀了身孕,便哭着去找了国公夫人。
国公夫人没办法,只能又进宫陪皇上睡了几天,这才说动皇上答应,提前迎娶姚安玉。
姚安玉如愿以偿的嫁进了大皇子府,终于摆脱了那个压抑的家。
姚安蕊也哭着去求国公夫人,想要嫁给十一皇子,但是皇上不同意,她到大皇子府去散心,顺便陪姐姐养胎。
结果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是也和大皇子滚到了一处。姚安玉得知后,气得直接流产,又不敢骂大皇子变态,自己妹妹才八九岁,还是个孩子,他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可是妹妹的清白身子,已经被破了,也只能等她成年以后,再将她收进府里,当个侧妃了。
她们现在事事只能依倚仗国公夫人,自然不能不告诉。
林容得知这姐俩办的事,真是气得一口血吐出来,但木已成舟,她还能怎么办呢?
一再警告姚安玉一定要管好姚安蕊,可别再捅什么搂子出来。
“哈哈,安小姐,你看到没有,这几个月,相府和皇宫里,真是精彩纷呈,好戏连连呢,啧啧,那大皇子看起来道貌岸然的,没想到是变【态】,连八九岁的小女孩都下得去手祸害。”姚安心一边吃着果仁一边摇头讥讽。
安心睁开眼睛笑道:“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大皇子是变【态】,姚安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现在秋氏已经不足为惧,就算没有姚安心的仇,姚慎清也不会轻易放过她,她不过是在苟言残喘罢了。
倒是姚安心自己,对于未来有什么想法没有?
皇宫里可不是那么好待的。
“你是真喜欢十一皇子吗?还是只想找个更大的靠山?”
安心一句话,把姚安心问沉默了,半晌才叹气道:“和我那辈子相比,这辈子简直像活在蜜罐子里了,我觉得十一皇子对我挺好的,反正第一世时,我也没活到成年,没有经历感情。
后来穿越到现代社会,遇到的也都是渣男,从来没有一个真心值得托付的人,嫁给谁还不都是一样,反正要嫁,倒不如嫁一个地位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