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亮的脑子简单,美的有些忘乎所以,既然他和冬青不是私奔,就应该和国公爷辞行,急着走,这茬儿都忘了,真是拿国公爷当不识数的。
小陶氏的一句:“都给你们办好了,国公爷现在正忙,没有功夫见你们。”这mǔ_zǐ就信之,真是利欲熏心,找到了好前途,把旧主就踹了,女~色迷~人实在是厉害。
头一晕,就什么也不能想了,陈亮的母亲都没有见到大陶氏一面,就匆忙的奔高枝了。
去伺候王妃可比在公府做粗活强得很,忽忽悠悠的上了马车,这马车是陶贵人派来的,大晚上的也不知道是谁的车?
冬青说道:“太妃的人亲自保护我们去东海。”这mǔ_zǐ乐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次日,盛伟岸要上朝,等陈亮来伺候,等了一阵没有人影儿,盛伟岸只有自己去上朝,两天都没有陈亮的影子,盛伟岸招管家来问:“你查查陈亮的母亲在不?”管家急忙走,匆忙快速的来。
“国公爷,陈亮他娘也没了影儿,和陈亮一起失踪的。”盛伟岸奇怪,怎么突然失踪?两个奴才敢逃跑吗?她们往哪里跑,指望什么生活?盛伟岸一连的问号,就是猜不透。
在小陶氏身边卧底的盛锦妍的人报给了大陶氏,小陶氏的丫环冬青说是回家去看她娘了,现在国公府就缺了这仨人。
盛伟岸没有多想,回家探母的跟陈亮mǔ_zǐ有什么关系?他摇摇头,否认了她们的联系。
盛伟岸是个善良的,也不想追究逃奴的事,也许mǔ_zǐ去投奔别人不愿意做奴才吧?走就走了吧,就是两个奴才,不管了。
所以也没有报官,就这样压下了。
国公府还是风平浪静。
盛锦妍的人在看着国公府,怕大陶氏和诸葛千英吃亏。
把记录下来的国公府的情况送给跟盛锦妍进宫的绿云,绿云把一大堆的记录交给盛锦妍,盛锦妍看了这几天的记录,脑子里一阵的恍惚:陈亮mǔ_zǐ失踪,小陶氏的丫环回家探亲?
陈亮可是父亲的随从,从来跟小陶氏的丫环搭不上边儿,他们不可能是私奔。
他们为什么失踪?盛锦妍等父亲下朝,叫人找来父亲,盛伟岸奇怪女儿叫她进宫有什么事?
就随皇帝去了勤政殿,果然盛锦妍等在勤政殿:“妍儿!……有何事?”这fù_nǚ俩不当外人盛锦妍不许父亲下跪,也不称呼皇后、国公爷的,还是以前的老称呼。
“父亲,您不奇怪吗?陈亮是您的贴身随从,是多好的差事?他为什么要逃走?
小姨妈的丫环冬青回去探亲回来了没有?
陈亮不辞而别,他有那么大胆子吗?他有那个底气敢逃走吗?
看看冬青回来了没有?
陈亮的失踪很可疑,他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
陈亮失踪,她的母亲怎么也失踪?这么多年?都是老实本分的人,怎么突然就这样大胆了?”盛伟岸被盛锦妍说的也起了疑心,脑子里雾茫茫的,真的是,陈亮为什么逃走?他有那个胆子吗?就是有那个胆子,他为什么要逃走?到了别处有这样的好差事吗?
全都是疑问,盛伟岸要是细心起来,脑子不是没有智慧,行军打仗。排兵布阵,没有脑子的人干不了,只是一个武将不擅长后宅之事而已。
想起事来,脑子转的也是飞快,他惊愕的回神,陈亮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在国公府待了,就逃之夭夭?
有可能吗?那他能逃到哪里?
“皇上,给臣三天假,臣要亲自过问这事儿。”盛伟岸想到严重处,心慌得不行,他怀疑陈亮指使人给大陶氏婆媳下了毒,像老太太一样的慢性毒。
他明知道老太太的毒是小陶氏搞的鬼,就是没有抓住证据,小陶氏还反咬一口往大陶氏身上糊。
小陶氏现在有些精神兮兮的,背不住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来,盛伟岸急忙辞别皇上皇后,急切的到了家,他就没有联想到小陶氏能害他,妻子害丈夫?天下稀有。
女人嫉妒害情敌,他不离大陶氏左右,小陶氏会嫉妒得发狂,干出来什么也不新鲜、
盛伟岸惶然的问:“青竹,身体有什么不适吗?”
大陶氏惊讶地看他:“怎么了?”
大陶氏说完就干呕起来。
盛伟岸的脸煞白:“你中~毒了?”盛伟岸突然就抱住大陶氏:“你有中~毒症状。”
大陶氏“噗!”地笑了:“难为你是个当爹的,妾有孕了,是不是很丢人?”
盛伟岸愣怔、傻眼一刻,然后惊呼一声:“什么丢人,是我的孩子!”
大陶氏的脸,红成了鸡血,她都快四十了,儿媳妇都怀孕了,婆婆跟着凑什么热闹,不好意思是真的。
盛伟岸高兴得把盛锦妍嘱咐的事情忘净了,围着大陶氏转啊转的,欢喜的不知说什么好。
“是女儿是儿子呢?”盛伟岸自言自语的:“老当益壮!老当益壮!青竹,为夫亏欠你很多年的青春,以后永远在家里了,好好地补偿你,除了孕吐,你有没有别的不适?”直到午餐过后盛伟岸才想起盛锦妍的话,继续问这茬儿。
“公爷,您今个儿问的很奇怪?看我这身体像有病吗?孕吐也就是不几天,我不敏感,,比别人的罪少受老了,不用担心了。”
盛伟岸想到诸葛千英差点儿摔死的事情:“儿媳妇也没事吧?”
“公爷今个儿真怪。”大陶氏笑盈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