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对于现在的冷七来说,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船棺葬要葬的人,不用想也是那河中的水僵。
冷七有些好奇这个方法是谁想出来的,因为对于船棺葬他本来了解的就不多,所以可行不可行实在没把握。
扎纸的老头似乎喝的有些晕了,打着哈哈背着手走了,连声招呼也不打。
“愣什么呢?”李梦凯打着手电筒,照过来。
“怎么,就找了这么点?”看着李梦凯另一只手里稀稀落落的几颗狗牙,冷七问道。
李梦凯轻笑一声,昏黄的光束在河岸边晃了晃:“挑了一些好的!今晚用得上!”
“这主意谁想的?陈师伯?”冷七指着地上的船型棺材,上前夺过李梦凯手里的手电筒,他要仔细的看看这些东西。
“你别管谁想的,总之,你别指望我们去和那东西干架,能被天雷劈两下还活着的东西,可不是好招惹的!”李梦凯说的很干脆。
冷七有些不想搭理他,意思很明显啊,今晚上揍人的是自己,挨揍的也是自己。想起来被雷劈在头上还像是在笑的那道身影,冷七心里就有些打鼓。
“要是刘师叔在这,那这担子肯定就是刘师叔担起来,可惜,不管怎么样,想把这件事了了,今晚你就必须得出力,谁让你是咱们这些人中唯一的一个山字脉呢!”
李梦凯拍拍冷七的肩膀。
“需要我做什么?船棺葬我是知道一些,可也仅仅一些而已!”冷七没有说错,船棺葬不同于一般的葬礼,其中很多东西冷七都不知道,或许自家师父知道,但无济于事。
李梦凯似乎很高兴,笑的有些幸灾乐祸:“其实没那么复杂,你要做的很简单!”
冷七看着李梦凯,等着他的话。
“其它的东西我们都忙活好了,你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把那东西弄到这棺材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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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河边上一脸认真之色的李梦凯,冷七神色同样很认真。
这是冷七第一次见识李梦凯出手,虽说道家山医命相卜,可是因为八年都在东北那疙瘩窝里呆着,冷七对道家五脉了解的并不清楚。
冷七就很好奇,医字脉所学与这世间寻常的医学药理有什么不同之处。
河边不多的人忽然就聚集起来,有人生了火堆,冷七看到了陈师伯和杜大爷还有六清和尚,也看到了那个驼背的扎纸人的老头。
奇怪的是,所有人脸上都很平静。
李梦凯突然回过头,冲冷七一笑道:”忍着!“
冷七并没有立即听明白这两个字什么意思,可等到看到李梦凯从怀里摸出一个布包打开来全是明晃晃的一根根银针的时候,冷七就感觉很不好.
果然,一根根银针不要钱一样扎在自己背上,从一开始蚂蚁咬一下一般有些痛痒到后来满满的开始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