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是有真本事的人,不妨告诉你俩,我们成了这副模样,却连怎回事都不知道!只觉得整间屋子都是煞!浓的化为实质的煞!那股子煞气,把咱老北京的人全杀光也凑不够!”
“煞气?”马子和冷七对视,却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困惑,因为二人是真的什么也没有感觉到。
“那股子墨迹……”冷七更加的不解。
“什么墨迹!你再看!”杜大爷再次指向地上。
马子和冷七齐齐望去,失声道,“没有了?”
“两个傻小子!那根本不是墨!是化成实质的煞气,自然不能长久维持现状,可笑,这煞气浓的很,却不似寻常煞气!煞分两种,阴煞阳煞,此为阴煞!”杜大爷沉声道。
“阴煞阳煞?”冷七从没听说过。
“怪不得你不知!我也是才想起来,举个例子,这阴煞同阳煞,便犹如黄泉水与我们这阳世的河水。这阳煞,自然是我们阳间人的负面气场所生,这阴煞,嘿,自个去想吧!”杜大爷闭上眼,“世道快要太平的时候,什么妖魔鬼怪都要往外跳了!也是,再不跳就没有机会了!”
“我师父伤了它?那个从阴间跑出来的东西?”冷七有些不敢相信。
“你师父那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况且,这好歹是阳世,先莫去想那是个什么东西!你们二人过了今夜明日一早便按之前的安排去吧!”杜大爷看着二人正色道。
“师父,那你呢?“马子不放心的问。
”我要带着老刘去找一个人!“
”找人?“冷七问道。
杜大爷有些疲惫,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找一个医字脉的老伙计!老刘的伤,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他能医治了!“
”医字脉?还真有医字脉?“冷七诧异道。随即面色古怪,”医字脉不会在某个市中心的医院当院长吧?“
”鬼话!我道家医字岂是那些凡医可比!“杜大爷被冷七气的一阵咳嗽。
”还不都差不多,都是看病!“冷七不以为然。
“看病?”杜大爷看傻子一样,“何为医字脉?医人医魂医六道!小子,我道家这个圈子,大着呢!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好了别多说了!去睡一觉,老刘这里,我来守着。”
冷七和马子连忙应着,可应归应,刘老头生死不知,马子和冷七哪里会有心情去睡,最后所幸谁也没走,三个人在屋里打着盹,过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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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的时候,刘老头醒了,冷七兴奋地叫醒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杜大爷和马子,可是很快发现,刘老头所谓的“醒着”只是睁着眼罢了,眨也不眨。
杜大爷说这是刘老头自动封闭了六识,冷七才松了口气。
简单吃了早饭,杜大爷打了一个电话,半个时辰的功夫,便过来一辆车,下来的人好像很在意杜大爷的话,扶着刘老头上了车,便走了。
冷七曾想过杜大爷和自己师父的身份,可是他们不曾说,冷七自觉没必要去问。马子也一样。
两个老头子只回来一天,真应了杜大爷那句话,“他们只有三年的徒弟缘!”
二人也要走了,走之前又去黄标爷爷那里坐了半响,马子虽然上学,可依然在北京,所以并不担心黄标的爷爷没人照顾。
事了之后,冷七和马子告了别,便又踏上了火车,家,还是要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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