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还真是,这家伙发烧了一样,脸色白的吓人。
跟着马子五六分钟的功夫,那香飘进一个长着满是灌木的黑乎乎的洞口。
“就在里面!”马子两指一掐,那香就灭了,马子又躬身朝天三拜,才小心地收起香。
“来俩人下去瞅瞅!”光头支书大喊,自家儿子可就在里面的。
谁下去啊,那灌木,花椒树一样都是刺。进去一趟不成了筛子。
最后光头支书许了三十斤粮食酿白酒才又几个汉子同意。
那时候粮食金贵的不行,喝的酒都是玉米杆子酿的土烧,粮食酒更别说了。这光头支书的家底还不小呵。
就在几个汉子手上缠着布准备用砍刀砍掉那灌木丛的的时候。人群里扑通一声冲出来一个人跪在地上。
这不是那支书家二混蛋吗!
“二子,你咋了,这都找到你哥了,你这闹哪一出啊?”有人问了。光头支书也纳闷了,摸着光头,自家儿子干哈呢?
那二混蛋倒地就是痛哭,“爹,儿子该死啊!大哥……大哥……”
这光头支书多精啊一听就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上前就是两个耳刮子。
“你他娘的说,你大哥咋啦?”
二混蛋支支吾吾的说清了来龙去脉,这老大是被自个打晕丢在这山里来的。具体原因,我只有一句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这光头支书的俩儿子也不是啥省油的灯,以后啊有他受的。
几个汉子进了洞里把老大拉了出来,浑身上下衣服破烂烂,脸上满是血道道。除了一口虚气,没好地方。
都以为这事算是完了,可是哪那么简单。这老林子从来还没有单独呆个三四天不出事的。
这不,这光头刚一碰自家大儿子,那昏迷中的平子眼睛睁猛的睁开了,一把就推开了自家老爹。起身就跑。
一群人迷瞪了,这饿了三四天有口气就不错了,力气还这么大?
“按住他!”这回出声的不是别人,是我。不为别的,刚才一眼的功夫我瞅见那徐家平瞪大的双眼里几乎没有眼仁,全是眼白,眼仁豆子那么大。这是被东西上身了。
怪不得到现在还有口气。
一群人哪里顾得上去细想,马子的事已经让他们潜意识里不把我们当小孩了,我一说,立马就出来三个汉子上前把平子按倒在地上。
三个汉子按一个四天水米不进的人一个个还憋得脸红脖子粗。
“七娃子,这咋回事啊!”一个年纪不小的人走出来,“是不是被山里大仙撞到了?”
“是被撞到了,可不是大仙!”我摇摇头,东北大仙多,都知道。可这徐家平还真不是大仙跟他闹着玩。
还没等我解释,那平子一个翻身挣脱了三个汉子,这回没跑,反倒扑向了人群。
一群人吓得连连后退啊,可是哪有这时的平子快。
平子保住一个人的大腿,张开满是泥巴的嘴就喊,“爹啊!爹啊!”
被喊爹的那人可不是光头支书,人群一愣一愣的,这喊谁爹呢?(要a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