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问,小木怎么没见你父亲。
小木挺自豪的说,父亲前几年猎熊的时候腿断了,不方便,父亲是个大英雄呢,村里人都敬重他!那张熊皮就在爷爷驴车上呢。
到了地方,天色不早了,我们仨就让她回去。
看着两件石头房,我们哥仨互相看了看,最后一致决定,大的一间住,留下一间做厨房。
黄标兴奋的道,“咱哥仨以后就是一家人,相依为命过日子了!”
我问他,“会做饭吗?”
“不会!”
“会烧火吗?”
“不会?”
“那你会干啥?”马子白了他一眼。
黄标我了半响也没说出来会干嘛,完了,这还过个球的日子。
“我会洗衣服啊!”黄标一挺胸膛。
我和马子会意一笑,“成交!”
晚上我和马子倒腾了些饭,马子用老邹给的一些蔬菜和干肉弄了下饭的菜。
三个人点了油灯,围着一张小桌子吃饭。
“嘿,看不出来啊!哥俩还有这一手!成,以后的衣服爷们包了!”黄标一脸稀奇的看着挺像样的香菇肉片,一叠炒鸡蛋。
我和马子都无语,废话,那几年,师父和杜大爷俩老头压根就没进过厨房。
吃了饭,三个人坐在院子里,看着满天星星发呆。
“我说,咱们这口粮满打满算也吃不到秋收啊,要是顿顿吃个饿不死,还能应付,说说,咱们怎么个吃法!总不能老跟老邹爷要吃的吧,非亲非故的!”黄标抱着头。
“那还用说,照死了吃啊!”我想也不想,马子点头表示同意。
另外就是,明天好像就要上工了,国家有政策,常言道,分分分,社员的根。
听老邹说,我们这样的上工干不了力气活,一天四个工分,也就是两毛钱,一个月下来两块钱。
黄标捶足顿胸,直嚷嚷他二十年的公分没了!
晚间睡前,老邹又来了一次,说是给我们分好了工,考虑我们都是毛娃子,又过了播种农忙的时候,就去地里看幼苗吧。其他的青壮劳力,都去开垦荒地去了。
我们感激的道谢,知道肯定是老邹中间为我们说了话。
黄标二话不说,把腰间的军用水壶塞到老邹手里,“老邹爷,我们仨也没啥东西,这水壶是我中将的爸爸当年打仗用过的!您老可一定得手下!”
老邹摸了摸,叹口气“你们这些孩子啊,要不是这个年代,那个不是在皇城里荣华富贵的!可惜了啊!行了娃子,这壶我还真能用着,就不客气了,以后也甭跟我客气!”
送走了老邹,我看着黄标,“闹呢?你那水壶什么时候买的当我们哥俩不知道?”
黄标讪讪一笑,“爷们这是为了突显出自己的心意!”
龚牛屯,三个孩子,来到的第一个晚上,闹累了,也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