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着檀香味的粉红色闺房,此时,正陷入到一片诡异的气氛之中,而造成这一现象的根源,便是程焱喉咙口出的“咕噜”声响。
恨恨的咬着银牙,白衣女子的俏脸上瞬间便是布满了霜寒,偏过头去,目光冰冷的注视着小脸微红的程焱,冷冷的道:“小家伙,你是成心找死不成吗?”
“没有,没有,刚才只是我喉咙有点痒而已,这绝对是一场误会。”感受到白衣女子目光中弥漫着的浓郁杀意,程焱连忙摇手解释道。
“算了,这一次就暂且放过你,你给我好好管住自己的眼睛,要是让我知道你看了什么不该看的地方,事后我定会挖出你的眼珠,割掉你的舌头。”蕴含着羞怒的清冷声音,从白衣女子嘴中缓缓吐露出来。
这番威胁话语一出,程焱身子蓦然僵硬,他只感到背后似是有着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注视着自己,浑身不禁泛起了无数细小的鸡皮疙瘩,一股寒气从脚底心飞窜向他的天灵盖。
他手掌微颤着撕开了素白的衣衫,只见五道深深的爪痕,印刻在女子的香肩上,在那里,还有着早已干涸了的血迹,更是有着皮肉翻卷了出来,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目光死死盯着那道鲜红色的爪痕,程焱的双目中顿时泛起了一层水气,心中的那股寒气,也是烟消云散而去。
倒吸了一口凉气,程焱关切的低声询问道:“受了这么重的伤,你没事吧?”
被程焱这番突然冒出来的柔声细语搞得微微一愣,白衣女子心中的那块坚冰在不知不觉中稍稍融化了一些,语气略有些柔和的道:“这点小伤对我来说没什么,待得我回去以后,敷上一些顶级疗伤药便可将伤势完全治愈。
望着面色几乎是在顷刻间缓和了下来的白衣女子,程焱心中暗自松了口气,旋即颇有些尴尬的道:“那个…伤痕比较深…想要敷药…似乎要把衣衫解开来…”
闻言,白衣女子娇躯明显是轻颤了一下,长这么大,她的身子从未被除她母亲以外的任何人看过,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目,一抹淡淡的绯红,从雪白的脖颈处蔓延而开,一直延伸到耳尖,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不过即便如此,她的声音却是依旧保持着平淡:“那就麻烦你帮我解开了。”
见到对方竟然如此的干脆利落,反倒是令得程焱有些不太自然了,苦笑着摇了摇头,将床榻上的女子扶起,然后纵身一跃,盘膝坐于女子身后。
失神的看着女子背后那堪称完美的轮廓,程焱手掌略有些颤抖的将她身上的衣衫缓缓卸了下来,在移动手指的时候,他的手指不经意间会触碰到女子细腻柔滑的肌肤,这让得他心中不禁有些心猿意马,不过这种莫名升腾而起的感觉,很快便是被他压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