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吓了一大跳。
虽说行伍之家不讲嫡庶,可嫡庶之间还是有差别的。他作为庶子,走出去的时候别人也许会恭恭敬敬地称他一声“金二爷”,可到了正式的场所,特别是和金宵在一起的时候,没有谁会把他放在眼里。
金宵的朋友中,李谦是第一个为他设宴的人。
金城很激动。
他对金媛道:“也许我们可以试着相信李谦。”
金媛缓缓地点了点头。
之后金宵把金城介绍给李谦。
李谦知道金城的生母是金宵生母的贴身婢女,这样的身份,是天然的同盟。
三个人关在书房里说了半天的话,出来的时候金城很兴奋。
而在李谦得知了金媛对自己婚事的看法之后,绕过了姜宪,去见了房夫人。
“把金媛许配给邓成禄?!”房夫人大吃一惊之后若有所思地笑望着李谦道,“恐怕有点不适合吧?”
安陆侯虽说早已经远离朝政,可家中资产丰厚,人口简单,夫妻和美,邓成禄又人品出众,甚至有资格入选姜宪夫婿,在京城众多有女儿的贵妇人眼里,他已是难得的佳婿。等到姜宪出了嫁,给邓成禄说亲的人肯定会踏平安陆侯府的门槛。
李谦笑道:“您是觉得金家是外放的武官,和安陆侯家门第有差距吗?可嫁女儿不都是高嫁吗?何况金家小姐是山西第一美人,金家又是手握实权的封疆大吏,配邓成禄应该不算委屈他吧?”
“我倒不是说门第家势不对。”房夫人笑道,“我是觉得安陆侯夫妻为人清高,对子女十分的疼爱。未必愿意让儿子娶个他不喜欢的人。”
“这就要靠大伯母您出马了。”李谦奉承着房夫人,“您也是做父母的,也是最最疼爱儿女的,不然大舅兄也不会这个时候还没有成亲了。我相信您出面,这件事肯定能成!”
房夫人哈哈地笑,没有说愿意出面,却也没有拒绝,而是转了话题,问起李谦太原那边的准备来。
“都准备的差不多了。”李谦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今天来的突然,总要给房夫人一个转圜的余地,“家父亲自去了一趟双塔寺,请寺里的师傅帮着求了支签,又去了上清寺算了个卦,自发嫁之日起,李家会连摆九天的流水席,账房已经开始登记随礼,搭酒棚的、负责酒筵茶水干果的都安排好了。”
房夫人很是满意。
两人说了半天的话,李谦这才告辞。
不过,他走之前请房夫人身边的余嬷嬷给姜宪带了一匣子杏子蜜饯,并请余嬷嬷给姜宪带话,说这是用大同的杏子,按照京城的制法做的,若是姜宪觉得好吃,他再让人送一些过来。
余嬷嬷见李谦对姜宪如此的上心,高兴的都要合不拢嘴了,连声说着“姑爷您放心,一定把您的话带到了”,一直把李谦送到了大门口才折回去跟房夫人八卦这件事。
谁知道房夫人却含笑地瞥了余嬷嬷一眼,道:“我们家姑爷的心眼多着了,你小心着了他的道。”
余嬷嬷哑然,不知所措。
房夫人“扑哧”一声笑,让余嬷嬷去把姜律叫来,说有事吩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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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