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虽然心中疑惑,但表面上却泰然自若,在刚到这里时发现的摄像头她也没管,只是把洗手间里的摄像头砸了。
在安妮住在这里的几天中,除了那个年青女仆,她再没看过别人,一切都安静的出奇,虽然从吃喝用度上安妮能看出有好多人在扶侍自己,但这些人都在哪呢?厨房和下人们的房间又在哪里?那些刚出锅的饭菜又是在哪做出来的?
那个年青的女仆,随时随地都守在安妮的门外,只要安妮一按床边的电铃,她就会出现在安妮的门边,并对安妮照顾得无微不至,开始时,安妮的心中还很有愧意,但时间稍长,安妮就从这种愧疚的心情迅速转为惊恐,这个年青的姑娘虽然看似普通,但举手投足却轻盈无比,安妮跟本就听不到她的脚步声,哪怕她就在自己的眼前。
不但行动起来毫无声息,安妮还从她那恭顺的态度中,感觉出了这个姑娘身上弥漫着凶恶诡异的气息,那眼波流转的瞬间精光四射,竟然如闪电般的震人心魄。
这是个调制体,并且还不是一般的兽化调制体,她的战力恐怕就是全盛时期的自己也不是对手,如果骗子来救自己的话,能过的了她这一关吗?
如果小夏在,就能对付得了她了,恐怕小冬都不是她的对手,想到这里的安妮顿时觉得头疼欲裂,把自己安置在这里,难道是个陷阱吗?
自己对同伴太了解了,他们是一定会来的,就算明知道是个陷阱,可是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跳进来吗?可是自己又能怎么办?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诡谋都是愚蠢的莽动啊。
要是当家的在就好了,想到这里的安妮暗叹了口气,在上官风身边时,她时常感觉上官风很没用,甚至有时觉得那个可以决定一切的关键性人物跟本就不该是他,但是现在呢?没有了他的状态下,自己这一帮的所谓精英竟然寸步难行,个个都在深深的被动中苦苦挣扎,他才是我们的靠山啊。
如果上官风的能力加到自己身上呢?想到这里的安妮突然打了个冷站,如果自己有上官风的能力,那自己的野心也就再也控制不住了,哪怕是现在,自己也是有能力行大恶之事的呀,而这就是自己和上官风最大的不同,难怪克利人让上官风来做这个监督者啊。
随着屋门响过,那个姑娘在此时进到房中,向安妮一躬身道:“安妮小姐,元首阁下在外面。”
安妮秀眉微皱,这句话颇有些眉头没尾,是想让自己这个阶下囚主动请求去见那个什么元首吗?安妮微微一笑,向那个姑娘答了一声:“哦。”就坐到窗前看着外面的风景不动了。
那个姑娘躬身等了一会又道:“安妮小姐,元首大人正在外面。”
安妮不在理会她,坐在窗前连眼睛都闭上了,那个姑娘面现怒意,她可以安元首的安排找顾安妮的一切,却绝对不允许安妮对元首有任何的不敬,可就在她要发做时,却听到外面有人轻笑着道:“玛丽,好了,你退下吧。”
随着话音落下,这个让全世界都为之颤抖的元首大人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从容的走进了安妮的房间,玛丽又变得极为恭顺,向元首和安妮躬身后退到屋外掩上了门。
这个基于希特勒的基因改造的元首大人虽然面容与希特勒极像,但却在外形上无论在哪个方面,都比从前的那个疯子要完美的多,他优雅的向安妮略施了一礼后才微笑着道:“安妮小姐,您在这里还住得惯吗?”
安妮也站起向他还了一礼笑道:“您费心了,这里很好。”
元首打量了一下窗外笑道:“为了给安妮小姐选个合适的地方,费点心思又算什么呢,安妮小姐,做为恩菲尔德的家主,无论我们准备的躲好,对您来说都是屈尊了呀。”
安妮轻笑道:“您太客气了,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元首微一皱眉,随后笑着一指桌前的椅子,在得到安妮的允许后,坐下来笑道:“安妮小姐,我……向正式向您求婚。”
安妮呆了一呆,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在脑中过了一遍对方的话后道:“元首大人,您说想向我求婚?”
元首微笑点头道:“唐突您了,但我是真心诚意来恳求您的。”
安妮几乎是无法自控的发出了一串笑声,笑过之后才道:“阁下,您应该知道,我是他的女人啊。”
元首脸上的不快一闪而过后笑道:“您认为我会看重贞操这种东西吗?而且监督者的身边,也不只您一个女人啊,安妮小姐,我的身边一直虚为以待着您的到来,您愿意做我的爱娃吗?”
安妮疑惑的道:“爱娃?爱娃布劳恩吗?如果我做了您的爱娃布劳恩,那门外的玛丽呢?你准备怎么安排她?”
元首不解的道:“您是说玛丽吗?她需要我安排什么?”
安妮扶着桌子艰难的站起,走到窗前看着外面道:“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究竟想干什么?我知道这蛇毒如果再不解的话,用不了多久我就算不死也是个残废,但你们想用这个逼我,可就打错主意了。”
元首笑道:“您误会了,我是真心想向您求婚的,请您相信我。”
安妮冷笑道:“真心?用下毒的方法吗?如果是真心,为什么现在还不给我解去蛇毒?”
元首苦笑道:“毕竟我们现在还是敌对的两方啊,我把您安排在这里就已经被好多人不满了。”
安妮呵呵笑道:“那就该把我送到哪就去哪,我没心思和你玩这个游戏,在中国我这段时间就学了四个字,从一而终,就凭你,还不配做我安妮托丽娅,恩菲尔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