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风哪敢让阿九犯险?一头扑到水中后抱住一颗抡起来就砸向另外的那颗,水中突然爆出一声巨响,两颗鱼雷互撞之下当即爆炸,巨大的冲击波将上官风压得身体急速沉向水下。
在水下的十几米处,睁开双眼的上官风立刻就看到自己身下大约20多米的海底,静静的坐沉着一艘庞大的潜艇,流线形的艇型上竟然没有观测塔这类的突出部,整体浑圆得竟然如同一支雪茄一般。
上官风目测这艘潜艇竟然有100多米长,按排水量上算,竟然应该比那艘万吨大驱还要大,不会吧,就算是老美的核潜艇也没有这么大呀。
就是这个东西发射的鱼雷,难怪它不需要观察塔,它发射的鱼雷是可以自动制导的,不行,得把它毁了,不然上面的大驱早完会被它炸了。
想到这里上官风立刻下潜,来到潜艇旁边后他先摸了摸艇壳,然后拔出巨剑就狠狠插了进去。
巨剑插入竟然让潜艇整个船体都发出一下震颤,看来自己是插到什么要紧地方了呀,上官风心头大乐,抽出巨剑照着令一个地方又狠狠插了进去,在巨剑的锋锐和上官风的力气下,潜艇转眼间就被刺了好几个窟窿,海水带着厉啸钻进艇中的同时,上官风也潜到了螺旋浆的位置。
潜艇以经发现自己正在遭受攻击,它立刻发动想要逃离,但螺旋浆刚刚转动就被上官风一阵乱砍,浆叶当即被巨剑砍了个七零八落。
螺旋浆被毁,潜艇刚刚启动就动弹不得,上官风转到艇身的位置后用剑柄连着敲了几下后才浮出水面,军舰上的人都在探头看着呢,上官风钻出水后向二丫喊道:“潜艇让我抓住了,问问他们,能把潜艇弄回去吗?”
二丫到是听懂他说的了,但却没敢给他翻译,抓到一艘潜艇?这可能吗?上官风见二丫瞪着自己没反应,不禁感到有些奇怪,正想再跟她说一遍时,忽然感觉自己身下出现巨大水涌,接着就见黑乎乎的巨大艇身从海里出现在众人面前。
潜艇上浮之后就不动了,上官风游到潜艇旁边顺着前艇后部踩着螺旋浆爬上潜艇,等了一会后见潜艇还是没动静,就举剑照着艇身就是一个力劈。
巨剑的劈砍下,艇身立刻裂开一个口子,刚出现了这个口子,上官风就听见里面传出的那连珠炮般的枪声,这下可惹恼了他,还敢开枪反抗?可就在他又想抡剑去砍时,却发现枪声虽然不断,但却没有一颗子弹是从出口打出来的,怎么回事?难道里边出内斗了?
内斗?上官风突然感到不好,奋力砍开那个口子后当即跳进艇中,艇内的灯光忽明忽暗,但却一个人都见不到,虽然看不到人,但从下层传来的枪声却越来越响了,这里过于狭窄,巨剑的用处不大,上官风将巨剑插到入口处的地面,抽出疯狗刀就跑向不远处的楼梯,枪声越来越响,上官风冲下楼梯后一看,只见两边各有一批人在对射,而自己就跳到了这两伙人的中间。
刚一落地,上官风身上就挨了好几十发子弹,变成监督者时他的衣服都绷碎了,现在虽然是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也只是光着身子穿了个大裤头,也不知是谁的枪法那么准,直接打断了他裤头的松紧带,裤头本来就十分宽大,这下少了束缚,直接就掉到了地上。
上官风开始时还没觉得有什么,他裸奔都习惯了,但裤头一掉却听到了好几个赞叹的女声,两边的男人更是被他乱枪打中却什么事都没有的状态,吓得全都一声不吭。
潜艇里居然有女人,不是听说各国的潜艇部队没有女兵的嘛?羞红了脸的上官风赶忙将裤头拉起,这时他才看清,两边目瞪口呆的男人中,还真有好几个女人,而且个个金发碧眼的全是大美人。
这下上官风更不好意思了,他一手拎着裤头,一手拿着疯狗刀侧过身子向上指了指,可能是上官风的狼狈样让人感觉不到威胁吧,男人们无动于衷,女人们却都笑吟吟的上下打量着他,目光还主要瞄的是上官风的那个特殊部位,上官风哭笑不得,见他们没反应只能怒喝一声变成监督者的模样后,一拳砸向面前的舱壁。
舱壁在他的拳头下顿时瘪下去好大一块,他变身后的模样也让所有人都惊骇,在他的示意下,这些人终于全都放下武器走向艇外,男人们都被吓得鸦雀无声,但那几个金发美女的胆子明显大得多,走过上官风身边时全都笑着上下打量着他,从他身边经过时,上官风还明显感觉有人用咸猪手摸了自己好几把。
这些女人心也真大,被俘了还有这个兴趣?上官风摇头苦笑,跟着他们走到上层后,突然在一块什么装置的说明牌上发现,牌上居然是俄文,难道他们是俄罗斯人?难怪会有这么大的潜艇这么先进的鱼雷,可是俄国人怎么会和老挝人打起来的呢?
二丫会俄文,通过押到大驱上的俘虏,上官风知道了一件事,老挝政府现在被纳粹侵略后已经投降了,俄罗斯人正在欧亚战场抵抗着德国的侵略,而这艘大驱,竟是德国给提供的。
上官风坐在桌旁半天都没说出话来,这又是天上又是水下的,居然到最后把仗打反了,自己竟帮着纳粹打沉了一艘己方的潜艇,这他妈可怎么办?
二丫和阿九也没做什么反应,虽然没反应,但目光四处转动,显然是都开始打主意了,老挝方,这艘驱逐舰的指挥官还在满脸堆笑的和上官风说着感谢的话,上官风也一脸是笑的和他语言不通的对付着,但脑子里却在飞速旋转,看来只能赔人家一艘大驱了呀。
打定主意后,上官风对二丫道:“帮我翻译一下,让他把军舰开到中国的港口。”
二丫皱眉道:“这行吗?他们不会这么听话的呀。”
上官风呵呵笑道:“放心吧,老挝人不可能会对纳粹有什么忠心,你告诉他,听我的话,我就饶了他们,不听的话,我现在就去老挝国内见人就杀。”
二丫横了他一眼,刚把话翻译过去,那个舰长的脸就变得一片蜡黄,上官风为了让他更明白,将巨剑往桌子上一扔,盯着舰长的眼睛指着自己,用英语道:“jūn_rén,中国jūn_rén,你们是我的俘虏,你,把裤子给我脱了。”
其实这个舰长的身材比上官风矮小了不少,上官风穿他的裤子明显比较不合身,但他为了彻底打压对方,仍让那个惊恐得快要尿了的舰长把裤子脱了下来,俄国艇长和他的几个主要军官都被上官风叫到了舰桥,要向人解释啊,由二丫翻译了半天,俄国艇长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剩下的事就好办了,跟本就不用上官风出面,由这个老挝舰长通过广播将所有人都集中到甲板后,俄国jūn_rén立刻冲过去将这些人全都关押。
本来老挝人就对纳粹没什么忠心,又有舰长的命令,连一个抵抗都没有就都竖手就擒了,俄国舰长从前就指挥过驱逐舰,领着手下人没多久就搞懂了一些基本攻能,用铁索拖住潜艇后就向中国的方向开始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