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知到头顶有导弹的候,上官风丝毫犹豫没有,放弃了所有行动,弯腰捞起安妮还顺带着拿起了地上的一把巨剑,像头发狂的野兽似的疯狂向山下冲去。
什麽方向、什麽荆棘,上官风一切都不管,就认准一个死理:两点之间直线最短,他埋头往一个方向玩命狂奔。
比起上官风,纳粹似乎比上官风更急,他们一直在暗处游荡的三角形飞行器展现了其科技最强的一面,以一种不科学的速度往导弹方向迎了过去。
三角形飞行器迎面追上空中落下的导演,连方向都没有掉直接倒飞回来,以和导弹同样的速度在空中并排前行,过了好一会儿,飞行器上才伸出一只钢爪试图抓住这枚正在降落的导弹。
这不是纳粹异想天开,实在是因为情况特殊,这枚导弹竟然是一枚老古董燃烧弹,虽说个头小,可在这个环境下杀伤力要超过核弹,同样也因为这枚导弹太古老了,没有任何先进的科技,让纳粹没有办法用科技解决。
虽然以物理学的角度来说,飞行器和导弹是相对静止的,可这个钢爪是人为操作的武器,毕竟没有哪个飞机在设计的时候会考虑用这种办法取导弹的。纳粹人尽了全力,还是没有阻止了这枚导弹,只得飞行器一转离开了这里。
极短的时间内,纳粹人的飞行器消失在空中,导弹还是落到了山上。没有地动山摇、没有巨大轰鸣,只是一小团火光闪过,接着火光四起,天空被迅速的映红。
纳粹最终还是砸了脚,他们制造的氧气使得这场大火以极快的速度蔓延,火苗在雨中摇曳,潮湿的树木一边冒着阵阵白烟一边开始燃烧,野兽的悲鸣声在这火与水的世界里响起,似乎在宣布着炼狱的开启。
上官风硕大的身躯在山地上如履平地,他小心地照看着安妮,不让安妮因为自己剧烈运动再次受到伤害,身后的灼热感让他忍不住频频回头查看,大雨中还在燃烧的山脉像极了传说中的“火焰山”。
当初上官风和安妮爬山的时候用了一个多小时,可这次下山却只用了不到十分钟,这速度差有很多因素,最重要的因素是上官风跑对了方向。
上官风正好出现在山脚的一个公路旁,公路上停着几辆装甲车,一队全副武装的特种兵在公路上列队,只有眼睛裸露在外面的他们正骇然地看着漫山大火。因为上官风突然出现,特种兵们顿时紧张起来,纷纷举起手中的枪械对准上官风。
照成这种情形不怪这些特种兵,实在是上官风现在的形象太吓人了,三米多的身高,身上只有关键部位留有一块布条,强壮的肌肉完全裸露在外,犹如泰坦巨人一般。以这种形象,一手提着巨剑另一只手臂夹着个人,突然从山里出来,任谁都会害怕,特种兵没有直接开枪还多亏训练有素。
上官风没有注意这些,他面目狰狞地问道:“是谁发射的导弹?”
他无法不恼怒,这枚导弹不仅把他至于危险之中,还让这整座山燃烧起来,虽说这里只是阿尔卑斯山的分支,可山脉之间都是连着的,大火没蔓延出去,那是因为天上正下着雨,现在大火是否被控制完全看老天爷的脸色。
为首的一个特种兵十分清晰快速地回答道:“不是我们的人发射的,具体是谁发射的,目前正在调查当中。”
接着他询问起上官风的身份,他问道:“报上你的身份。”
上官风张开嘴刚要回答,他突然感觉一阵疲惫传来,完完全全的身体疲惫,好像把全部力量都用尽了,这还是他成为监督者之后,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他无力地眨了下眼镜,一头栽到地上晕了过后。
当上官风再次醒来的时候,他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他第一时间抬起头观察起自己所在的房间,大小适当的房间没有任何特别的装饰,感觉和普通人家没什麽两样。
可这看似普通房间却样样不平凡,淡黄色绣着伯恩感恩基督图案的床单好像少女皮肤一样柔软,盖在身上的被更是给人一种包裹在棉花里的感觉,地上那红红绿绿的地毯,墙上那看不出画的什麽东西的画卷,样样都是精品,简直就是低调奢华有内涵。
这时门开了缝隙,安妮的头探进来看了一眼,她惊喜地说道:“你醒了。”说完,她一推门走了进来。
上官风冷漠而高傲地说道:“我不该醒来吗?”
说一出口,上官风自己都察觉有些不对劲,他刚才的状态好似所有情绪还在昏迷中,只有他本人醒过来一样。他使劲揉了揉脸,快速地调动着自己的情绪,重新开口问道:“我睡了多久?”
安妮被之前上官风的态度吓了一跳,见上官风又回到本来的面目,她很是紧张地靠过来,关心地说道:“你睡了88个小时,现在你感觉怎麽样?”
上官风暗暗一咧嘴,自己竟然昏迷了88个小时,88这个数字虽然很吉利,可这是三天半的时间,这突入起来的变身后遗症也太强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