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这个安静的地方久了,上官风反而有点不想出去了,这是一个神奇的地方,没有渴感,没有饿感,心灵平静五气平和,而且许多早以忘掉的记忆都想起来了。? <[<〔 < ]
一时之间,儿时的记忆,成长的记忆,各种情景都纷纷出现在眼前,父母亲年青时的样子,年老时的样子,祖母去世时的情景,也都无比清悉的出现在脑海之中。
上官风为自己的成长喜乐,也为亲人的失去和苍老而悲伤,平静,平静至极之后却是不平静了,不知道为什麽,他对外面世界的感觉变淡了,即使那巨大的地震伤害也无法让自己出现怒意,但他却还不能斩断对自己亲人的忧心,他们怎麽样了?
不知不觉中,上官风沉沉睡去,可就在他入睡后不久,那个他怎麽找都找不到的出口却在离他不远处缓缓开启,左德与哈东站在门前并没有立刻进去,哈东看着沉睡中的上官风道:“左德大人,催眠的药效还会持续几个小时,您还有什麽别的打算吗?”
左德摇头道:“没了,你去搬他出来吧。”
哈东微鞠一躬,当他转身要向塔内走时,却不知道左德从袖中摸出一柄锋利的短刀,狠狠的向他刺去。
哈东惨叫扑倒,身体也因为剧痛而剧烈的颤抖着,虽然受了致命伤,但尼安德特人的强健体魄却没让哈东立刻死亡,他强自挣扎着滚出几步远,回头对左德道:“你……你为什麽要这样做?”
左德冷笑着走上前去,用脚踏住哈东道:“你做的事以为件件都能瞒过我吗?表面上你很恭顺,但暗中却一直在做着取代我的准备,以为我都不知道吗?我一直在忍你,更不想自相残杀,但你的胆子太大啦,你的父亲怎麽敢在圣者修建的安魂塔内私设东西?你又怎麽敢在几十年内都隐瞒不报?哈东,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呀。”
哈东张嘴喷出口血沫子,然后恶狠狠的盯着左德道:“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尼安德特人的利益,你太软弱了,我们有克利人的武器,为什麽不杀光那些蝼蚁一样的克罗马侬人?为什麽不一次性的彻底解决?他们是病毒,是蝗虫,我们尼安德特人……。”
左德厉声打断了哈东的话道:“够了哈东,我是想夺取世界,而不是依靠别人的力量偷取世界,即使动战争,我们也应该有自己的尊严,你去吧,我不会连累你的家人。”说罢伸手拔出了插在哈东身上的短刀。
随着短刀的拔出,大量的鲜血也涌出哈东的身体,哈东在地上痛苦的抖动着,左德没再看他,而是举步进入了安魂塔中,上官风就靠坐在那里,沉睡中的呼吸轻柔和顺,跟本就不知道塔外生的这惊人的一幕,左德来到上官风面前站定,用一种稍带疑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上官风,一会之后他又轻轻叹了口气,就在伸手要去拉上官风时,上官风却笑了,声音甜美轻柔,如淳酒一般直透左德的肺腑。
如遭雷击般的左德顿时呆在那里,上官风闭着的双眼微微开启,轻笑着对左德道:“跪下。”
左德慌忙伏地跪倒,惊恐的道:“是您吗,我的大人?”
上官风又闭上了双眼,雨的声音更是从他的口中传出:“你的胆子好大呀,安魂塔乃是我们克利人的圣地,十几亿年前,我们克利人就是在这里才找到方法如何放弃贪欲与野心的,而你,竟然在安魂塔的门外杀人,还想毁灭我们克利人选中的守护者,并在安魂塔内私设释放气体的管线。”
左德慌张的道:“大人,私设管线的尼安德特人我已经处罚了,尸体就在外面,要杀守护的主意也是他出的,我是不得以而为之呀,这个守护者坚定的站在克罗马侬人一边,而他那强悍的能力又不是我们能对付的了的,虽然目前他的力量还没完全觉醒,但就目前的情形来看,不动用克利人的科技我们就无法对付他,我的大人,有这个守护在,我们尼安德特人又怎麽能与克罗马侬人公平的一战啊?”
雨轻笑道:“即然你动战争,就要懂得去控制,不然无论有没有这个守护,你们都会被战争的恶果反噬,守护之力是必须要存在的,你们尼安德特人的数量不过百万,如果不凭借克利人复制与驱使兽群的能力又怎会是克罗马侬人的对手?我以经很向你们让步了呀,难道你还不满足吗?”
左德惶恐的道:“左德知错了,我的大人。”
雨轻叹道:“在进化中,每一个物种都会有自相残杀的现像出现,就是我们克利人也不例外,所以我们不能阻止你们的战争,因为那就是你们的宿命,或许在残杀中灭亡,或许在在残杀中领悟到生命的真谛,总知,这一切只能靠你们自己了,退下吧。”
左德低下头道:“是,我的大人。”但在退出之时却又向雨看了一眼,雨闭上双眼,等左德退出之后,盘膝倚壁而坐的上官风却忽然不见了。
史密斯他们几个并不知道上官风遇到的情况,在驮鹿车的高飞奔中,史密斯满腹心事的看了一眼韩冬道:“那件事你们也知道了?”
韩冬点头道:“是啊,虽然过程不太详细,但也算了解了一些。”
史密斯阴沉着脸道:“贵国的情报部门效率很高啊。”
韩冬笑道:“我知道这是你们的绝密信息,但现在计较这个还有必要吗?”
史密斯展颜一笑道:“是啊,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麽不是可以共享的呢?那批人最后的下落贵国情报部门查出来什麽来没有?”
韩冬摇头道:“关于这批人最后的下落,我们也是完全没有消息,但我们在另外一个地方也曾现过他们的踪迹。”
史密斯动容道:“阿尔卑斯山外的其他地域?”
韩冬道:“对,5年前,在安第斯山脉我们也现了这些雅利安人,但因为地域的关系,我们没办法采取什麽行动。”
史密斯皱眉沉思,过了一会才开口道:“你知道吗韩少尉,我就是当年密秘进攻阿尔卑斯山洞窖的幸存者之一,当年我才2o岁,入伍不过2年,那些雅利安人实在是太可怕了,我们的武器是精良的,斗志也很顽强,但在他们面前却收效甚微,即使要害处身中数弹,那些雅利安人也有能力杀死我们好几个人,五比一的代价,要不是对方的人少,我们就全完了。
在攻下他们最后的堡垒后,打扫战场时我们却现了一条隐藏得极好的密道,我们下去追时,却现前面三公里处刚刚才被炸塌,从此之后,就再没现这些雅利安人的踪影,韩少尉,从刚才的情形看,这些雅利安人竟以和尼安德特人凑在一起,问题升级了呀,所以我希望贵国能公布他们在安第斯山脉的为置,好让我们采取行动。”
韩冬笑道:“这话说的就太见外了,就算没有尼安德特人的参与,希特勒也是我们所有人的敌人,他那灭绝人性的雅利安人计划更是必须清除的对像,我们怎麽可能不与你们进行合作?等出去这里后,我就向上级汇报,争取尽快向安第斯山中的纳粹残余起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