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恶少,在皇城无恶不作,我为皇城除害,竟然会落得被诛十八族的下场,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官员吧!”
“哈哈哈!笑话,笑话!全皇城的人都知道,四大恶少作恶多端,罄竹难书!!但是十年了,四大恶少活的好好的,告诉你吧,这十年来,四大恶少的确罪行累累,但是依然好好的活着,那是因为我,我!因为我是皇城贵族的守护者!他们感谢我,他们会一直感谢我,指不定哪天,我入列三公,享受万人敬仰的风光了!”魏央说的很兴奋!
“咳咳,大人!”身后的张计生故意咳嗽了两声,提醒魏央是不是多话了。
“没事,一个将死之人而已!”魏央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平时沉稳的府尹,怎么对一个罪人说出了自己藏在心里的一些话!
三个家族的家主,皆亲自到场了,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子女报仇雪恨。
说也奇怪,魏贤妃得知自己的堂弟被废后,只是派人来接回了这个纨绔的弟弟,但是并没有去追究,三个家主一想,这种要杀人的勾当魏贤妃当然不会参与,所以,还是三大家主出面的好,事情办得漂亮了,魏贤妃自然会放在心上。
魏央带着御史大夫章和,典客大人齐旻,皇城丁家家主丁克,进入了死牢。
此时的楚牧城,已经被去了上衣,双手被禁锢在铁链上,不过张计生还未对其进行刑讯,只是楚牧城甚至虚弱,虽然现在已经进入春季,但是在这阴沉潮湿的死牢黑狱中,楚牧城的身体依然有些扛不住,不停的咳嗽起来。
“哼,就一个这样虚弱的酸书生,普通蝼蚁,竟然敢伤害我儿!来呀,先将他脸皮剥了!不要伤害他性命,我还要审讯他的族人!”丁克命令道。
“慢!”楚牧城阻止道。
“哈哈,你以为你是谁?”丁克眼睛一眯!
“我们无冤无仇,为何要凌迟我!”楚牧城犹如傻瓜一般问道。
“你伤我儿,我凌迟你!”丁克还是回答了。
“我只知道有很多人要杀我,今天在铭星阁又有人要杀我,我为了保护我自己的周全,所以伤了他们,这是误会!”楚牧城回答道。
“我儿要杀你又怎么样,蝼蚁!我儿要杀你,是你的荣幸!”齐旻眼睛一眯。
“难道我的命就不是命,难道你儿子的命更金贵?难道你儿子要杀我,我不仅要受死,还要感觉荣幸?”楚牧城脸上虚弱的一笑,问道。
“不错!我儿子的命比你这只蝼蚁金贵!杀你,你要开心!”齐旻脸上更冷。
“堂堂人族典客大人,竟然说出如此之言,真是...真是莫大的讽刺!”楚牧城苍白的脸上,冒出了红色。
“不要废话了,审讯开始吧,先将他的祖宗十八代挖出来,然后将他十八代族人处死,为我们的儿子报仇!”御史大夫有些不耐烦了。
“来啊,剥皮!”魏央阴阴一笑。
四五个大汉,围着一个小灰衣老头儿,来到了楚牧城面前,灰衣老头儿手中有一个小箱子,小箱子中存放这各种剥皮的工具。
“各位大人,下面我来剥皮,请四个大人退出去,不要让血溅到你们身上了!”满脸皱纹的老头儿,笑眯眯的说道。
“不用了,我要亲眼看到他痛苦,才能解我心头之恨!”丁克说道。
“快动手吧”
“不要墨迹!”
御史大夫和典客大人也同时回到道。
老头儿点点头,从刑具中,找到一把锋利的小刀,一把小小的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