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这事我就心口痛,她房里的事,从此懒得管了!”罗老夫人气哼哼道:“不识抬举的东西,还不是承了她那倒霉婆婆贾氏的衣钵,进门几年没动静,白白养着她,最后生得个罗真就是个妖孽忤逆儿,还不如不生呢!”
金氏闻言,脸上表情微不可察地变了变,悄然垂下眼眸,却没看见郑氏眼神莫明地朝她看了过来。
罗方已正式过继到大房,如今的郑氏,言语行事都比以前硬气许多。
罗妍忽尔为金巧月打抱不平:“月姐姐的事就这么算了?三哥他都撕了月姐姐的衣裳,看了她的身子!”
“闭嘴!”
罗老夫人轻斥,瞧了瞧两边,奴婢们都遣出外头了,只有罗嬷嬷和灵芝在后面站着,罗老夫人黑着脸道:
“都替她做到那地步了,还不能成事,只能怪她命不好!你三哥醉得糊里糊涂,屋里又黑咕隆冬,哪里看得清?也让产婆查验过,月儿还是完璧!你祖父做主,赔给金府两座田庄,再添两个铺子、一万两银子给月儿做嫁妆,够她体体面面嫁出外省!”
心里肉疼得狂吼:死老头儿真是败家啊,哪里用得着赔这许多?又是田庄铺子又是白花花的银子,金家简直是赚大了!
她却不想想,始作甬者是谁?如果不是她听了金氏和罗妍怂恿,自以为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硬要出头为金巧月做主,哪会损失这笔钱财?
郑氏和金氏面上也不好看,罗姝罗妍更是不忿:给这么多,还不是分走了她们的嫁妆!
正在此时,去厨房看做晚餐的罗大奶奶过来了,说是饭菜都已差不多,而前院也有人来报:国公爷和二爷、三爷一起回到了!
看看天色也不早了,罗老夫人便命将大花厅所有灯火燃点起来,准备传晚饭,金氏忙带了仆妇们赶回去接罗松出来,罗妍提醒下,罗老夫人让身边大丫头玉竹去澄风院请三少奶奶过来用晚餐。
罗真却没在前堂停留与祖父、兄弟喝茶茶叙话,而是歪歪斜斜先回房去看锦绣,顺便更衣洗漱一番,他今天在宫里喝得挺多的,幸而锦绣给他挂着荷包,从荷包里拿了颗小药丸子含在舌下,人没醉,但也要装出醉态,不然难得脱身。
成国公是没人敢随意灌酒的,罗方却喝醉了,回到国公府就被送回自个院子,交给侍妾婢女们打理。
郑氏听了禀报,忙走去看望她的嗣子。
府里两位爷喝醉了酒,服侍照顾他们的就去了几个,这酒是御赐,醉了是光荣还不能责怪,大年初一的晚宴只得推迟,罗老夫人叫罗大奶奶去厨房熬了醒酒汤,耐心地等着他们醒酒。
直等到一两个时辰后,晚宴才能开席,罗真却没让锦绣吃太久,眼看她放下碗筷就催着她过去扶自己回房歇息,根本没给罗老夫人几个留住她的机会。
罗老夫人又给气得没辙,罗妍更是摔了筷子,招来成国公一记凌厉的目光。(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