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哪门子回答？”云瑛气得小腮帮子都鼓鼓的，这头蠢龙不会以为她妹妹好忽悠吧？

“这哪里不对了？这根本不是什么问题，就跟太阳要从东方升起西边落下，四季要不断变幻，北边比南边寒冷是同一个道理，都是创世神从创造这个世界开始，就存在的法则，不需要解释。”

深深地吸了口气，云瑛壮胆子反驳：“这样说，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创世神的法则来解释了！”

紫金神龙不以为然地答：“这本来就是自然的法则！难道你问我精灵的翅膀和我的翅膀长得不一样，我也要找出理由？这根本就没有理由，就是最根本的自然法则！”

“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怎么不是一回事！”

……

云璃知道，这头紫金神龙虽然脸皮有些厚，但也不是不要脸皮的人，既然他坚信这是创世神的法则，这在他看来就是真理。

他要是知道这个答案是错的，又怎么会这么回答，不是吗？

紫金神龙一点风度都没有，跟云瑛吵得面红耳赤，完了才甩下一句话：“你不信问你妹妹！”

云瑛推了推云璃：“璃儿，你说话啊！不怕，神龙从来都是神圣与力量的象征，他绝对不会反悔的，龙族一向是将信用的种族……”

云璃忍不住扑哧一笑，云瑛或许是因为跟在卡兰达身边久了。比她前世的时候精明得多，知道在这时候给紫金神龙拍马屁。

就好像刚刚和紫金神龙争得面红耳赤都不存在似的。

“不好意思，神龙大人。你的答案虽然不能说错，但你在钻空子，照你这样说，所有的事都可以用自然法则来解释，我们应该做的不就是一步步探索元素的奥义，揭示自然的真谛吗？”

“的确是这样，可这镜子里的影像颠倒。还能有什么理由？”

紫金神龙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他们事先已经说好。必须要是云璃自己能够回答的问题，哪怕是她自己也不能回答，紫金神龙也不会追究，但这至少应该是有答案的。

人类的智者经常会提一些二难问题。无论他怎么回答都是错，他早已领教过人类的狡猾！

“有，因为你的眼睛是左右长的，不是上下长的。”云璃斩钉截铁地答。

“真的？”紫金神龙有些怀疑，她真的不是在忽悠她？

“你已经是神龙，你可以改变你眼睛的位置，再来看看！实践，就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不相信我。总该相信你自己的眼睛！”

云璃丢过一面水晶镜，让紫金神龙自己去看。

紫金神龙转过身，去琢磨镜子里的真理。很快，他回过头：“我服了！这竟然是真的！”

云璃忍不住轻咳一声，她又马上从空间戒指里取出羊皮纸和鹅毛管，小心翼翼地打开一瓶魔法药水。

她似乎是在书写一种文字，但她写字的速度非常非常慢，似乎一笔一划都经过了深思熟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