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错。”戒色觉得香梨又不甜了,还是继续吃葡萄吧。
府尹更加紧张了,他方才就开始留意道,只要太子殿下生气的时候,他就开始吃葡萄。“不不不,下官错了。”八皇子看这情景,偷偷到五皇子耳边道:“我怎么也觉得这府尹没有错啊?”
五皇子瞧了他一眼:“有错没错,不在于你听到了什么,而在乎你能不能说出个理。”不过,五皇子摇头,他这话说的太深奥,显然八弟也听不懂的。于是,他又说的简单点,“太子说他有错,他就有错,太子说他没错,他就没错。不过看现在这情景,就算太子说他没错,也是反着的意思,他错了。”
八皇子听的头晕乎乎的,有错没错的,怎么尽是绕口令一样。“那到底有没有错?”
五皇子唇角抽搐了一下,回答了一句有损他智慧的话。“我也不知道。”这年头,竟然还是傻子最享福。
这下轮到八皇子傻眼了,这么聪明的五哥都听不出门道,那……看着十皇子和十二皇子,更加是不懂了,那……看向皇甫风,缩了缩脑袋,自家哥哥面前,他没胆子放肆。所以,还是乖乖的回到原位置坐着,继续看戏。
不过八皇子觉得,这戏啊,比戏班子里演的好多了。
“这葡萄怎么越来越酸了?”戒色吃着乏味,边拎起一大串,仔细的瞧着。
府尹跪在地上,忙解释:“葡萄萄的品种是酸的。”
“哦?那怎么不上甜的葡萄?”
“这是我们这里的持产,有朋自远方来,用这个招待,表示尊敬和礼仪。”府尹此话则是不假。
“特产?这是遗传下来的?”戒色再问。
“是的,祖宗开始就有了。”府尹不明白戒色为什么这么问。其实别说是府尹,就连皇甫风也不明白。
“祖宗开始就有了,就像规矩和天罡伦常一样。我啊,最最讨厌一层不变的东西了。”他突然间语调转变了,“谁说男女婚配就是天经地义的?又有谁现定男人和男人便是有违纲常的?从古至今,又有哪部律法明文现定,说男人必须和女人在一起?”
这个?府尹的额头冒出了冷汗,这男人和男人,本来就是上不了台面的,根本不需要律法的现定啊。不过看着此时的戒色,就算给府尹再大的胆子,他也不敢回答。
“没有这部律法。”
“没有未必是真了,是不是?既然法无明文现定,那就不违法,那么,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又如何罔顾纲常了?”
掷地有声的一些话,说的府尹哑口无言。
原来是因为这个。皇甫风摇头,这席话不是天佑的作风。他又是那种岂会在乎被人看法的人?
这么做,又是为何?
“所以说府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喜欢男人。”戒色又笑了,坦白的承认。
“啊?”府尹愣住了,脑袋转不过来了。
“太……太子弟弟?”八皇子眼红了。太子弟弟既然承认喜欢男人,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十皇子和十二皇子还算冷静的,不过,是因为他们被震撼的不知如何是好。
五皇子则是平静,那么,你喜欢的那个男人,是三哥吗?他原想这么问。“所以说,我就是喜欢男人跳舞。”冷不防的,戒色又说了一句,“男人没有贞操可言,就算跳舞的时候哪里露了,哪里被看到了,也不用斤斤计较。府尹,你说对不对?”
原来这长篇大论的,就只是为了说明太子喜欢男人跳舞啊?府尹松了一口气:“是是是,太子殿下说的是。”
“对了,这持产的酸性还是不错的,宫里娘娘多,皇子府里更是有众多侍妾,你知道,女人怀孕了,总是喜欢吃酸的,往后这葡萄啊,丰收的时候,给宫里进贡些,就当给那些怀孕的女人解解渴。”戒色表面上说的很大义凛然,可是实际上却是另一回事。他觉得,乾隆皇帝下江南到杭州的时候,好歹也喝了西湖龙井,从此这西湖龙井就红了。他虽比不上乾隆皇帝,也好歹也要立个他个人特色的标志吧,以后死翘翘之后,也好让后人记得。
由于太子喜欢看男人跳舞,可舞者又是女人,无奈,这宴会只要提早结束了。
宴会结束了,时间尚早,戒色早起的晚,这早睡,也就不习惯了。“崔浪……崔浪,给我来讲故事。”崔浪讲故事倒是有一手,就像童谣一样,戒色喜欢听。平日里他一声崔浪,这奴才就飞奔过来了。而今怎么他叫了两声,也不见崔浪回话?
突然,房间里的灯火熄灭了。再接着,窗户被打开,有一道身影从窗户外跳了进来。来人动作敏捷,换做旁人是发现不了的,可戒色偏偏发现了,不是他本领高,而是这种情况,他在电视里小、说上见的多了。
对方来到床头,对上了戒色乌黑的眸子。心道,这人怎么因为不害怕?
戒色开口,解开对方的疑惑:“我其实想逃的,无奈我扭了脚,逃不了。我其实也想叫人的,无奈我叫了两声,下人还没来。我怕叫第三声的时候,你要杀人灭口。英雄,我们可以打个商量吗?
第二卷 太子要出嫁 第43章 长得矮不是我的错
“商量?怎么商量?”对方显然觉得这小和尚有点兴趣,于是也多了几分耐心。
“我要钱没钱,要命也只有一条,要不你劫色吧?”戒色兴致勃勃的提议。
戒色?对方沉思。见对方没有说话,戒色又继续道:“你不要给我担心了,放心,色可以劫很多次的,反正旁人也看不见,是不是?”
对方的眉头揍了一下,他压根儿就没有担心他好不好?不过,他挑起戒色的下巴:“仔细看来,你的色也不怎么样?就你这相貌的尼姑,多了去。”
尼姑?戒色觉得自己侮辱了,大男人的尊严受到严重的伤害了。“你哪知眼睛看得出我是尼姑了?”
“你邀我劫色,难道你不是尼姑?”对方反问。低沉的声音中夹着笑意,分明是故意逗着戒色在玩。戒色听出了他的调侃,气急了,他猛地朝着对方扑去。对方侧也不闹,双手接住了他。“怎的,你还要送上来?”
“哼,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