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带魅,有些妖,看的皇甫风心有些痒,这小和尚勾人的本事很高。“这个吻,天佑不是期待了很久吗?羞什么?”
戒色动了动红肿的唇:“我不是羞这个,我是在羞,三哥要先脱我裤子还是先脱我衣服?”
☆、第46章 信任 3482字
皇甫风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贵为皇子,人上之人,皇甫风的笑向来是优雅的,这样爽朗的捧腹大笑,影一等人从未听见过。
戒色的脸更红了,他学风流的少侠,挑起皇甫风的下颚:“要不,要不我自己脱也行。”
皇甫风握住他的手,摇头:“天佑还小,不急。”
小?
这是对男人的侮辱。
他上辈子活了20年,这辈子活了15年,怎么可以用小来形容?
见他嘟着嘴巴颇为不悦,皇甫风安慰:“这事儿不急,不急。”拍着戒色的肩膀,知道小和尚好色,作为正常的男人,皇甫风何尝不想拉着他滚床单?但是皇甫风更加明白,天佑还年轻,在他没有意识到非自己不可的时候,这蛊,还要慢慢的下。
戒色自然听不进皇甫风的话,他上辈子没尝过h,这辈子就是冲着这个来的。“那你可以答应我一个问题吗?”戒色思考着。
“先说来听听。”
“嗯……你刚才说,如果皇帝不要我了,你就娶我为妃,是真的吗?”
哦?皇甫风挑眉:“假的。”见戒色突然哭丧着脸,他赶忙揉着他的脸,“我不是说过,那种话我只说一次吗?”
“那……那你还会不会娶别的妃子?”古代男人三妻四妾,比现代的小三还要可恶。
“我不怕天佑被欺负。”皇甫风答非所问。
戒色脸更加红了,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太子和皇甫风的妃子相比?当然是太子权利大,如果他太子坐稳了,将来就是皇帝,如果当了皇帝,就可以取皇甫风为皇后了,这样他就是大老爷了。
哈哈……哈哈哈……戒色抿嘴偷笑。他才不让皇甫风三妻四妾呢,如果真不行,就把皇甫风隔了,大不了自己辛苦点做攻了。想着想着,戒色心情大好,于是走出马车,来到影三的旁边一起赶马,一边唱歌:如果我有魔法,我一定要把皇甫风变成大猪头,可以当篮球打,当足球踢的大猪头……
影三白了他一眼,这是什么歌啊?
皇甫风坐在马车内,手中拿着书,过了很久,仍不见他翻书的动作,再仔细一看,原来是他书中夹着一张符,他目不转睛的,自然也是这张符。
符上写着四个字:移情别恋。
皇甫风看不出什么名堂,不过这张符咒,是当日戒色在他窗户下埋在泥土里的那张。
嘘……
影一挥手,示意马车停下。他从马背上飞起,来到草丛中。
“有贼吗?有贼吗?”戒色兴奋的跳下马车。不过他失望了,影一从草丛里抓出来一张熟面孔。
“小憨子?”戒色惊讶出声。
“这小子跟了我们好一会儿。”影三不屑,其实他早就发现了,但是主子没有下命令,他自然也慢吞吞的赶着马车。
“恩公。”憨狗子对着戒色噗通的一声跪下,“恩公,谢谢恩公给爷爷讨回一个公道。”
恩公两字听的戒色耳朵都翘了起来,他上前几步扶起憨狗子:“不客气,还有以后不要随便给别人下跪。”
“为什么?以前别人欺负我的时候,就要我下跪的。”
戒色微笑的单脚跪地。
“殿下?”影一心一紧,想上前扶起戒色的时候,却又因为他的动作而停住了。不只是影一,连一向不屑他的影三有呆住了。
而皇甫风,已经拉起了马车的帘子,沉静的眸底,泛起了火热的光芒。
只见戒色伸出手,轻轻的拍打着憨狗子的膝盖:“这样就干净了。”他笑嘻嘻的抬起头,“要记住,男儿膝下有黄金哦。”
站起身,踮起脚,摸着憨狗子的头。
这个无依无靠的憨狗子,就像自己一样。抛开这个肉体,在这个时空里,他也是无依无靠的孤魂。
“天佑。”皇甫风下了马车,牵起他的手,他细细看着戒色的手掌,然后用自己的手,同样轻轻的拍着戒色的手掌,“也干净了,是不是?”
“三哥?”戒色眼睛红了。
“有我,这里有我。”
“嗯。”
戒色知道,只要有这个人在,自己会很安全很安全。“小憨子。”戒色从怀中拿出银票,是那张皇甫风给他的银票,折的整整齐齐的一百两,“我要回家了,这张银票给你,以后不要做乞丐了,干点粗活,好好的过日子去。”
“我……我……”憨狗子推开银票,“我不要这个。”
咦?
这年头还有人不要钱的?
“恩公,我……我做你的仆役好不好?就像李少爷家一样,有很多仆役的,我不要银子,不要钱,我给你洗衣服,给你端茶,给你干活,好不好?”憨狗子知道,有一种人,叫长工,可以一直跟着主子。
“不行。”戒色很果断的拒绝,“我家有很多坏人,你去了要被欺负。”
“我……我不怕被欺负。”
“你……可是你很笨,我才不要笨蛋呢,不要不要。”戒色推开憨狗子,憨狗子一个没站稳,被推倒在地上。戒色见状进了马车,“三哥,我们走吧。”
皇甫风示意影一等人赶路。
“恩公。”憨狗子爬起来,又追了上去。
“影一,拦住他。”马车内传出戒色的声音。
影一领命后,点住了憨狗子的穴。
“恩公……恩公不要抛下我……恩公……”憨狗子哭着大喊,然而马车,还是越走越远了。
听着憨狗子的哭声,戒色很不忍心,他从马车内探出头,又叮嘱了一句:“小憨子,虽然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如果日子过不下去了,有人给你银子让你跪的话,你可要跪啊。”跟钱相比,尊严算什么?又不会少块肉。
皇甫风拿着书的手一颤,忍不住抬起头,用重新的目光打量戒色。孺子是可教还是不可教?
影一和影二拉着马缰的手一松,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方才才觉得戒色有点像太子了,这会儿,影也没了。
影三哼了一声,还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