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都是狗日的朝廷,不给活路,咱们索性反了这贼老天,老子是不想再这样过了,有如老鼠一般,我老谭家,就没这样窝囊过。”谭武说的情动,那里还立的住,指天大骂道。
“还请先生怜惜我等穷苦兄弟,看在昔日我等尽心尽力为百姓治病赎罪的份上,救救我这班兄弟。”冯行满不为几个弟兄苦苦哀求,执意恳求李璟搭救。
两年多来,他们各种方法都试过了,可惜家人尚在,为官府监视,若有半分异动,早做了刀下亡魂,为了家人,也不敢轻易起事,但无奈报国无门,只能这样混混噩噩的过一天算一天。
“你先起来。”李璟最瞧不得这堂堂大汉流马尿,又想,眼前这群人,走到绝路,仍旧心怀家人,不敢造反,若非有了牵挂,早就聚众起义为祸一方了,如此一想,心里又接受一分。
“先生不答应,某家不敢起身,还请先生答应,我等愿奉先生为主,但凭驱使,绝无二心。”冯行满也算是瞧出来了,赵默笙几次想请,均被拒绝,而且有这么一身武艺学识在身,何必往江南暂避。
投身官场,做个师爷把总绰绰有余,想来心底抱负极大,跟着这样的人,也好有个奔头,总比在山上吃斋念佛,浑浑噩噩来的强。
“你先起身再谈,再这样我便走了。”李璟心头突兀,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有这样一帮精锐出身的人相投,必定少走许多弯路,毕竟自己不熟悉冷兵器时代的军旅,但不敢就此答应,谁知是否为权宜之计。
“冯某字字句句,皆是真心,若有二心,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冯行满也是豁出去了,不管旁人惊愕劝阻,认准了李璟为头人,长跪不起,指天发誓。
“既然如此,李某也不矫情,但有一条,讲在前头,你我此番皆为活命之举,若再有不义之事发生,休叫我难做。”李璟知道jūn_rén性格,直来直去,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字字句句,真真切切,再推诿,上下都难做人,何必扭扭捏捏故作矫情。
“若先生仁义,管我等兄弟叫个人看,其他再苦,也不敢半分抱怨。”听到李璟答应,冯行满喜上心头,那里不应承,当兵吃饭,无非为了家人,只要李璟比朝廷做得好,能善待大家,谁愿意再做那掉脑袋的事。
“好,我便舍了这一身,为兄弟们博个前程。”李璟一听,这还不简单只要达到前世十分之一,管叫大家吃好喝好,与家人安享安定的生活,连这个都做不到,岂不是白来世间一遭。
“冯行满拜见主公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听到李璟所言,冯行满心中欣喜万分,听着以往戏文中讲的,匍匐在地,行三叩大礼。
身边几个见状,又想李璟言行武艺,哪里不肯拜服,纷纷拜倒,只是谭武不情不愿的敷衍拜了个身子,暗想刚才你还要俺的命来着。
“大事可期,这天下,终该我所取,匡扶社稷,造福万民便在今日”李璟瞧着这一切,意气风发,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犹豫与挣扎摇摆,一扫而空,胸中豪气万丈,似要横扫天际,叫天地换新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