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一声:“你不用多想,只要和我在一起就好。”
他的愿望很小,却让她心酸。这是最不可能实现的事情,她的心很小,没有办法再去容纳一个人,而且她对感情绝对忠诚,不会因为钱权而发生任何的改变。
“你所看到的,终于在一天会变成一场梦的存在,别说你能坚持。感情这回事从来不是坚持的问题,你知道吗?”
他只是笑,没有说任何话。在他的心里没有任何人能比的过这个女人,他心上所有的悸动都给了她,所以不管她有多坏多心狠,他都愿意接受,并想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好好疼宠她。毕竟以后的日子远比以前所发生的事情更有吸引力,更容易让他心生期待。
疏影还想说什么却没想到他就这么睡着了,俊颜憔悴,让人无法狠心撵离他。他确实是个可怜的人,没有人能善待他半分,也没有人能明白他的难,他一点一点的爬到这个地步,着实不易。
正因为看他可怜,所以她才不得不及早划清位置。
她轻轻起身,无奈的摇摇头,嘱咐青尧在旁边伺候着,而她站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看着涨的越发浓郁的花草,难得的笑了出来,她觉得这个世界真是让她难以把控,太多的情非得已阻碍着他们往前走的步伐。
“也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东丹在巫叙国皇帝驾崩后才得以喘息,少了骏马铁蹄的扫荡,他们的日子平稳了下来。
宇文兰秀一直看着他,从一个年轻俊郎的帝王变成白了头发的沧桑人,笑道:“不杀路敬淳了?你看这就是报应,想取人家的性命,没想到陪上了自己的高位,真是可笑。”
“你闭嘴,我是不是最近对你太好了才让你这么放肆?你别忘了,你爹娘和我在同一条绳子上拴着,别想逃脱。”皇帝身上的戾气全在听到路敬淳这个名字散发出来,这个女人再也忘不掉路敬淳的存在,她一直拿他来和路敬淳做比较,在自己的身边又能如何?心总归不属于自己,他是多可悲啊,才会变成这样子。
“恼羞成怒?你这个皇帝自己做的窝囊怪谁呢?我真是看不起你,你以为看着我让我没法去死,就万事大吉?我告诉你,我这辈子情非得已,等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会去找他和他在一起。你别想控制我。”
宇文兰秀像个抓狂的疯子一样,什么话穿心刺骨说什么,她从没有当眼前的这个人有多尊贵,只把他当做这个世上最可恶的人,恨不得扒皮拆骨。
“别发疯。”
宇文兰秀好笑不已:“你到底当我是什么?你觉得我会因为你的这些对待而心软?我只会更恨你。我在这个鬼地方待着哪里也不能去,我真是恨不得杀了你。”
她的动作过大露出锦被下不着寸缕的皮肤,上面的青紫让他眼睛瞳孔忍不住缩了缩,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腾地站起身来,走到她身边对着她的唇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