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谦很是不爽,自己这个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皇弟,什么时候变成了个只念着老婆的家伙?
不,这话也许错了,他上了战场,还是一样雄风不倒,而在王府里,他绝对是个一等一的老婆奴,万事以老婆为先,老婆不能疼,不能哭,不能磕着,不能碰……
至于那两个孩子……想到这,轩辕谦响起哪两个小宝贝刚出生时的况,听说,涵儿生产完后,他就一直坐在产房里,一动不动。除了知道那两孩子是对龙凤胎外,连瞧都没瞧。
大概,在他的脑子里,涵儿远远比孩子重要。
也许,轩辕谦应该为此感到欣慰,但等自己宠的那对侄子侄女出了事儿后,他可就没那么欣慰了,甚至有点懊悔,当初自己怎么就不坚定的把那对宝贝蛋儿给接到宫里养着,而是让他们留在晋中,跟着这对无良父母!
对,绝对的无良父母!
哪有他们这样对待孩子的!
想着想着,轩辕谦又开始不淡定了,站起,在屋里来回走着,开始了新一轮的碎碎念。那念的紫涵都有些听不下去了,便道:“万岁爷师兄,你这未免也太夸张了点吧!虽说慕勋慕悦是四岁,但他们的头脑,可比四岁的小娃娃难缠多了,再加上他们各有所长,应该没几个人能动的聊他们。更何况,我们也不是没有派人,只是派去的人,都不是他们的对手,被他们给一一避开了。就冲这一点,你就该放心,他们一定会平安回来!”
“勋儿悦儿是聪明,但再聪明,也只是个四岁的孩子!涵儿,你说这话,未免太不负责任了,有你这样当娘的吗!”从来没对这个师妹说过重话的轩辕谦,此刻也忍不住,冷下了声音,面色异常严肃,眼底甚至燃起一丝丝的愤怒。
见此,紫涵无奈的摇头,这些人,都太宠着那两个小家伙了,才到这那两孩子越发的无法无天。
“师兄,我五岁的时候,你亲手拿着我的手,握紧了刀柄,捅入了敌人的心脏,你难道忘了吗?既然,你可以教我五岁的时候杀人,我为什么不能放手让四岁的儿女出门探险!”
“那时候,是我没有办法保护你!”
“我也不能保护他们一辈子!兴许,一次探险,会让他们成长。而且……师兄,在你眼里,我和逸难道真是无无义的父母吗?若是你真以为我们是那样的人,那我也无话可说。”
叹了口气,紫涵按了按肚子,转拿起一旁的纸笔,用毛笔浇饱了墨,提笔在宣纸上写下几行字,后朝他递去,低声道:“师兄,那两个孩子现在就在这里,如果你真想保护他们一辈子,让他们碌碌无为,就派人去把他们带回来吧!”
他们……早就知道了?
轩辕谦拿着手中的字条,看着上头那笔笔娟秀的字迹,陷入短暂的犹豫中。
许久,他倏然握紧手上的纸,抬眼看向座位上悠闲地喝着茶的紫涵,压抑着感的沉声道:“涵儿,你终于开始防备我了!你是有多不信任我?居然,居然用这种禽兽法则,教育孩子。你——你当真怕我后,那你们开刀吗——”
村落的客栈中。
慕勋慕悦一行四人,正坐在楼下角落靠窗的位置,喝着降暑的绿豆汤,吃着特色晚饭。而放牛的小娃娃,在领着马儿吃饱了饭后,就拿了上前,坐在另一张桌子上,吃着他平里最眼馋的卤饭。
相比这一楼饭堂用餐的人,很容易一眼就能认出慕勋慕悦来。到不是因为这两孩子的相貌有多出挑,而是因为,这两个孩子在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一份不同于普通人的人贵气。
不可言喻。
就连他们吃饭时,那看似狼吞虎咽的动作,其实也透着一丝打小养成的斯文习惯。比如,他们都要先喝汤,即便是大口大口的喝,也要拿着勺子往嘴里不停的送,而不是抱着碗咕嘟咕嘟的吞咽。
而这两孩子的警惕也是极高的,一进屋,慕勋就敏锐的发觉,那个店小二的目光,频频的朝他的上投来,倒不是切,或者是另有图谋,而是略带谄媚的恳切。至于那个管事的大掌柜,就更加奇怪了,他压根不朝他们这边看,甚至好似把他们给直接忽略掉,与那店小二分明形成了两个极端。所以,他有权利怀疑,这两人的可信程度!
不过……
“爆炒鱼卷儿!几位客官,您们的菜,齐了!”小二地上酒菜,满脸堆笑的转向慕勋慕悦看了眼,随后掩去与掌柜的交换眼神一瞬的习惯动作,就与他们攀谈起来:“见公子衣着不凡,不像是本地人,敢问贵人,来我们这穷乡僻壤的,是准备发财?怎么样,能否加我一个?您别看我只是个小跑堂的,这本事可不小!。即便您要觉得,我那点儿本事了,入不了您的眼睛,也能带着我,让我给你们背背东西,看守行李等等。”
“这样啊!可我们并不缺人,不好意思了。”不等慕悦那个会算计的小钱迷,将这个不要钱打白工的家伙给糊弄到边干活,慕勋便开口拒绝。
并且在同一时间,朝着慕悦递了个眼色,让慕悦回过神来。
接着,不论那油嘴滑舌的店小二再说什么,他们也只应付,不再搭理。
酒足饭饱,几人先在何老爹和谷雨的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