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打野战是个技术活,以后再玩一定要找个山沟沟,除了动物,两个鬼影子都没有的地方最好!
再看看轩辕煌,那明显欲求不满的脸,凌姿涵就没由头的火大:擦,下次再见到那变态孙子,不剥了他,也要给他毒的半死不活。
同样欲求不满的凌姿涵狠狠的想着,握着被轩辕煌内力捻断的衣带,不知道该如何扣上了,只能双手拽着。
现下的沉默,估计除了恼火,只有尴尬了。
当然,恼火是同仇敌忾一致对外的,尴尬才是他们两的。
而她现下的心情,只能用一个语气词表达——靠!
沉默半晌,轩辕煌的低笑声打破了此刻的沉寂,却也缓解了她的尴尬,倒是能抬头朝他看过来了,但眼神却是那样的有趣。
似羞似恼,略带娇嗔。
“卿卿,还在害羞?”
他们差点就坦诚相见了,若不是被人打搅,估计这会子已经颠龙倒凤了。
不害羞,那绝对不是个正常人!
凌姿涵瞪了他一眼,可情欲未消的眼眸,瞪起人来却是半点也没威慑力,反倒像是在不满的倾诉。可半晌只化作一个音符,从喉间溢出,染着小女儿的娇气。
“哼!”
“呵呵……”他的笑声很沉,微微附着着动情后的迷乱,仿佛冒着热气,是那样的性感诱人,诱人……犯罪。
一时放纵,却让凌姿涵意识到一个问题,百种情香下都能保持镇定自若的她,居然因为他的而动情,陷入了情欲的深渊中,还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被他给带走了理智。
可转念一想,这家伙未免也太娴熟了吧。
“你……此中老手?”挑眉,可别说是自学成才?她不信!
微微一愣,轩辕煌瞧着她绯红的脸蛋,那欲语还羞,却又深表疑惑的眼神,令他不觉邪笑,眼神邪魅的瞧着她,上下打量一圈才靠近她,压在她耳边,为她解惑。
“卿卿,你不会不知道,身为皇子,房中术也是必修课吧!不过,第一次实践。”
他说的坦然,也很坦诚,并无保留的告诉凌姿涵。甚至他还邪恶的强调“实践”两字,令凌姿涵的脸还没来及凉下来,就倏然的又红透了。
皇家教学,汗,还真是邪恶的强大。
房中术……
不过,全靠理论,达到如斯境界,凌姿涵也要对他拱手说声佩服了。
可好奇心害死猫,她还是很有求知欲的,压低声音,几度寻找合适的措辞,半晌才问出那个疑惑。
“那个……你们几岁学的理论知识?呃,我是说,那什么术。”说完,凌姿涵都想自己扇自己两耳光,这种问题,也能问得出口,还不要被他给笑死!扭捏了下,索性不别扭了,哼了声道:“想笑就笑吧,憋坏了不好!”
轩辕煌没有笑,反倒目光坦然的瞧着她,那清澈的眼眸仿佛一块上好墨摸出的墨汁,浓色,却格外清透,好似能染了她的眼睛。
望着她,少顷才收回目光,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低声道:“憋不坏,等到了大婚,你一次补偿我!”
憋……
憋屈死她了才对!
凌姿涵后悔了,但现下说什么都不对了,倒不如沉默来得好。
就在她索性沉默的时候,轩辕煌忽然拿了地上躺着的银簪,用衣袖擦了上头的泥土,轻轻一折就给弯了过来,别在她的系不上的衣襟上,体贴的掸去她袖子上的草屑,并云淡风轻的给她解惑,说房中术是必修课,打小就上了,具体什么时候……忘了。
这……太前卫了吧!
凌姿涵沉默的白膜了把古代生理健康课的教育,眼睛落在他还敞着的胸膛上,若有所思。但感觉到头顶的视线,她赶忙移开眼睛,伸手朝他指了下,“扣上,晚上凉,小心风寒!”
紧跟着转移话题道:“那人,你认识?”说的时候,凌姿涵还有些不确定,觉得不会那么巧。
“嗯,认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轩辕煌的眸光微微闪过不明的含义,却仿佛并不那么在意的勾着唇瓣,挑起邪魅的弧度,声音依旧低哑的牵起她的手,往他的胸口贴去,却用一种微带命令,又暧昧不已的口吻,让她给他系上衣服,还说这事礼尚往来。
若换了别人,凌姿涵估计会毫不留情的扇上两巴掌,紧跟着再赏他两股香粉。但换做轩辕煌,又在今天这种气氛下,她竟然神差鬼使的没有任何异议,伸手帮他整理衣服,手指却在微微颤抖,似乎紧张,又好似是别的什么缘故。
无言垂头,她头顶的丝发时不时地摩挲过他还温热的脸颊,及饱满的下颌,微微急促的喘息再也中伴随着虫鸣却格外清晰,别具冲击力的冲击着她的心脏。
轩辕煌看着她专注的再夜色中,理着他的衣衫的样子,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极为温暖,如若冬日艳阳,暖入心坎。一丝甜意划过心头,若是他们两能找到一处如此繁华锦簇,夜色沉静优美,月色朦胧幽静的世外桃源,过这样的平静生活该多好。
配合着她的动作,衣衫层层穿回,直到套上外袍,凌姿涵看着那被她生生扯断的衣带,才降下温度的脸色惶然间再度升温。血液上涌,一时间全部都凝聚到了头顶,令她的手停了下来,有些不知所措。
而这时,他的声音传来。
“我来吧!”
凌姿涵更窘了,这不就是在提醒她,她刚才有多……猴急吗!
正想着,他的手就伏在了她的手背上,带着她的手,在原先扯断的地方重新打了个结,系了个有些难看的疙瘩。
却突然问了句,“你也认识他吧,卿卿!”
他所指的,是打断他们的人。
虽说轩辕煌对凌姿涵的了解只来源于这些天短暂的相处,以及慕容暝幽的点滴透露,但他还是一眼就能看得出,凌姿涵当时看着那男人的目光,透着的不只是被打扰的不满,还有些别的东西,比如厌恶。
凌姿涵倦怠的嗯了声,“见过,东陵的二世祖。”还有点变态。
声音哑的不轻。
情欲褪下,被理智取代,可她因为之前一直忍着娇吟,嗓子也被她自己给折磨倒了,却哑的那般迷离魅惑,似乎只要轻轻哼一声,就会引起那好容易才压制住的欲望。
看来,他需要回去冲凉水。
轩辕煌抬起她的脸庞,轻轻捧着,淡淡的看了眼,似乎在估量她轻描淡写的话语中的那层深意。
见她一脸倦容,又免不了心疼,就轻轻地揽住了她的腰,将她往怀中靠近,并紧紧抱着,没好气的哼了声,“相比他还惹过你,放心,这笔帐为夫给你讨回来!”加上今天的,连本带利。
凌姿涵懒懒的趴在他肩上,贪婪他那让人安心的薄荷香。单薄的月光洒下,笼罩着他们,接着那清浅的光影,在她略微扬起头时,能看见她雪白的脖颈上,有几枚轻微发紫吻痕。那是带着深深暗示性的痕迹,或深或浅,却好似地狱中绝美的妖花,招摇的在黑亮的发丝间,若以若现,却成的雪颈更为白皙幼嫩。
喉头微微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