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越发局促了,但眼下他十分信任林孝珏,不吐不快啊。
“请替我医病啊,我这额头……”大汉急切的语调转为尴尬和低沉:“连哥哥的重伤都医得好,我这小病您一定手到擒来。”
“是!”林孝珏点点头:“你去看了,别的大夫,吧?四天了,伤口,不愈合,还会流血,对不对?”
“您说的对了。”林孝珏说的症状刚好就是他的,大汉仿佛看到救星一样,亮着眼睛说道。
他声音很大,性中午,很多人都在休息,街口人不多,行人过只是看一眼,并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便没有围观。
“你还想,衙门叛你,赔十两,银。你就当,诊病钱,找我看病,则可以,不给钱了。”林孝珏语气平和的说出大汉的心声。
大汉声音立即就小了。
“您误会了,是我的伤别的大夫都没办法。”大汉急急解释道。
才过了四天,坐牢去掉天,也就一天时间,能看几个大夫,就断定别的大夫治不好,大汉说完之后也觉得这个谎言有些离谱,他讪讪干笑两声。
林孝珏仿佛并不想追究这些事,她目光上扬,扫一眼大汉,道:“你的伤若是我医治很容易愈合,若是他人则不一定了,不过……”说到这里,她嘴角一勾,换了一副不干我事的语气:“我不医。”
她清冷惹人眼睛,却突然多了一丝俏皮,有那么一点点不着调。
大汉看着憋住笑的张岳敬等人也很无奈,他赔笑道:“我和不是一伙的吗?我还帮您打过人呢。”他的伤口不愈合,要是别人看不一定看好不说,主要不知道要花多少钱,而他可给张氏医馆十两银呢,怎么也请得动这小结巴了吧?
大汉心里打着如意算盘,企图将损失减小到最低。
“帮我打人?呵呵,你是帮你,自己。”林孝珏突然敛住笑意,抬臂一甩衣袖,斜眼道:“这世上,打我一下,还活着的,人,不多。我,没收你钱,没要你命,你,捡便宜了。”
“哈哈!”周一觉得她家吹牛很有意思,这次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张岳敬抿着嘴冲她她才停住。
陶省则用手掩住鼻翼,头侧到一边。
“……狂,说的好像她杀过去一样。”大汉心中不屑,他终于知道了,小结巴说不收他的钱是打伤钱,不是陪给张岳敬的钱。
不是一笔账吗?他很不高兴但不敢表现出来,他还有求与她。
“谢饶了再下,也请看在我哥哥的面上替我医治吧。”
“不医。”林孝珏坚决的回绝:“我很记仇,且急着,赶,你若觉得,你白花了,十两银,就想我们,给你医治,那找先生,吧。不过……”她看了一眼大汉额头的血疤,外沿冒的是清清的白色液体。
“除了先生,与我,你这伤,恐怕在,此地,无人能医。”她转着玩味语气说道。
大汉脸色吓得微白,他说无人能医是为了省钱,小结巴说出来就好像是真的了
大汉很不想不相信林孝珏的话,但几日里打过交道,小结巴好像能掌控事物一样,说的都准。
她是巫医,他想起金鱼眼和他说过的话。
“小结巴是巫医。所以在她用研钵打他的时候就施了法术,所以他的伤口过了天还没有结痂的迹象。”大汉心里告诉自己。
“饶了我吧。”
张岳敬觉得大汉的腿好像软了,就要滑落下去,他忙去扶他,陶省也来搭把手。
林孝珏弯着嘴角身一闪,从他人身边绕过。
“周一,走了。”她迈着坚实的步往前赚没有回头的迹象。
周一小跑着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