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古彤色房间里,躺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 额头已渗出了些许的汗,一双丹凤眼微微闭着,呼吸此起彼伏。身旁的丫鬟不断擦拭着微红的脸颊,以此来为熟睡中的姑娘降温。
屋外榕树上的几只蝉蛹,也纷纷震击着翅膀裂开喉咙,出“吱吱”的歌唱。或许是因为这刚出道的歌唱者还没有成熟,刺耳的歌喉把熟睡中的姑娘给吵醒了。
岳玲珑微微睁开双眼,也许是因酒后长时间的躺卧,身体有些僵硬,她没有直接起身,而是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按着被褥,缓缓直起身子。
看到岳玲珑醒来,丫鬟彤儿大喊道:“小姐,你可醒了,彤儿都担心坏了。”
听到彤儿的话,岳玲珑拍了拍脑袋,想使自己更加清醒。同时,缓缓开口道:“彤儿,我睡了多久了,脑袋怎么还是有些疼啊。”
“小姐,你可已经睡了好多个时辰了”,彤儿撅着嘴回道。
“哦,这么久,难怪身体都躺得僵硬了。”岳玲珑一边说着,一边想要下床。
由于一个晚上,再加一个上午没有进食,岳玲珑的肚子此时已饥肠辘辘的咕咕叫,旁边的丫鬟听到,笑得嘴巴像裂开的水瓢。
“死丫头,笑什么,还不赶快扶我起来。”岳玲珑看到大笑的彤儿假装生气道。
岳玲珑缓缓下了床榻,走到梳妆台前,看到自己憔悴的脸,眼睛还有些红肿。本想把卓亦凡给灌倒,谁知把自己也给喝大了,岳玲珑理了理头一边想,一边还摇着头。
“彤儿,赶快给我梳妆。”她对着身后的丫鬟喊道。
“是小姐。”丫鬟彤儿咧着嘴,跑了过去。
彤儿站在岳玲珑身后梳着头,心里却想着清早的一幕,小姐难道忘了。思绪万千,让她此时皱起了眉头,眼睛不时从镜子里窥着岳玲珑。
这个情况,也很快被岳玲珑现了。
“彤儿,看什么呢?我的脸上又没有花。”
彤儿被岳玲珑问的突然有些紧张,连忙应道“没,没什么。”
“你这个鬼丫头,好好梳头。”岳玲珑脸上假装露出不悦之色道。
挨着岳玲珑隔壁的房间,卓亦凡还在睡梦中。嘴里不时出喝酒的声音,嘴角甚至出现了几道口水印,让洁白的面容顿失风采,额头上那通红而微肿的包,现在也高高耸起。一个翻身,脑袋向下滑落,与枕榻边沿不可避免的触碰。
“啊!疼!”伴随着疼痛,让他从睡梦中惊醒,眯着醉眼的卓亦凡,还不时用手摸了摸额头。
“哎呦,我的妈呀!这么大的包,谁给我弄得。”一脸茫然木讷的表情。
醉酒太深,此时的卓亦凡,完全忘记了上午阴宅里,那恐怖的事情。
由于岳宏堂对着众仆人出了勒令,上午生的事情,谁也不许对外说,否则将受到严惩。
因而此时玄铁山庄,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阴宅的事情好像没生一样。
岳玲珑梳妆打扮好,出了房门。然而,脑海里老是浮现出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
依稀记得,这个男人睡在自己的闺房中,更可气的是他和自己睡在一起,并且相拥在一块,还时不时抢自己身上盖的被褥。
后来,只记得被她一脚踹倒在地,接着意识就越来越模糊了。
想到前面那段时,她还是很气愤的。
但一想到那人被自己踹倒在地,岳玲珑还是不自觉露出得意的笑。
显然,岳玲珑只是把那一切,当作是一个梦而已。
但是,她也很好奇,自己怎能做这种梦呢。好羞啊,还好没有其他事生。
不过,两人相拥时的温存,还是很值得回味的,那种感觉无法形容。
初次和不熟悉男人相拥的感觉,对于一个女孩来说,又怎能说清楚呢。
想到这些,岳玲珑自顾自的笑了。
当然了,对于任何事,初次还是让人印象深刻的。犹如近水楼台先得月,甭管出于什么原因,那楼台就是先得月了。第一次在楼台处看到了月亮长什么样子,以后再看到月亮,总会想起那处楼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