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鹞寒冰山,艳阳高照。
忽然,一阵密集的冰雹雨嘈嘈切切席卷而来。
在这春风微醺的季节,怎么会有冰雹呢,有点让人惊异。
其实不然,冰雹的出现并非季节因素,乃是练武所致。此种武功极为寒冽,名唤寒冰掌。
刚才打出寒冰掌之人,就是五大三粗的段子雄,西鹞寒冰派少门主。
看到呼啸而下的冰块,段子雄此时表情虽没有洋洋自得,但他的三角楞眼中却透露出一抹骄纵的戾气。
“雄儿,你这寒冰掌,力道上尚显柔弱。”循着声音,从远处走来一位老者。
这老者五十有余,他身穿青灰色长衫,头七成斑白,但梳理的却很齐整,没有一丝凌乱。面色黝黑,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一双深如海底的眼眸,颏下一缕白须,却透露出一股难以诉说的神秘。
“那你可知道,你的力道为何柔弱?”旁边的老者捋着雪白的胡须,颔等待段子雄的应答。
“爹,孩儿……孩儿不知。”段子雄支支吾吾道。
望着儿子段子雄谦恭的面容,段亦峰抚过颏下的胡须言道:“你的力道之所以弱,那是因为度太慢的缘故。对于武功来说,度太慢力道自然枯竭,打出的效果就会大打折扣。这缘于所的力道,皆由度的牵引产生,度越快,牵引的力道自然就会很大。”
在明白此番道理之后,段子雄终于豁然开朗,瞬间一脸的敬佩,惊叹父亲如此之高的武学造诣,于是更加恭敬的回道:“是,父亲大人,孩儿都记住了。”
段子雄之所以在段亦峰面前唯唯诺诺,主要是因为他父亲阴险狡诈心狠手辣,连自己的侄子都杀了,因而从小就很怕他父亲。江湖盛传,段亦峰的侄子比较好色,经常背地里调戏段亦峰的女弟子。有一次一个女弟子被调戏后想不开,跳崖自尽了。此事被段亦峰知道后,对其侄子进行了严厉惩处。后来他侄子气不过,暗中勾结西鹞寒冰派的死对头东鹞烈火派,图谋对段亦峰下手。不料人算不如天算,东鹞烈火派的阴谋败露。段亦峰怎肯善罢甘休,为了在本门派立威,让众弟子死忠,他不顾情面的拿侄子开刀,结束了他的性命。这种做法在西鹞寒冰派引起了极大恐惧,众弟子从此死心塌地,唯段亦峰马是瞻。
平日里对段子雄的管教也甚为严苛,这更助长了他害怕父亲的心理。而且随着年龄的渐大,知道父亲的事自然也多了起来,对父亲产生了更多的其他看法,隔阂也越来越深。
这个白须老者正是段亦峰,也就是这西鹞寒冰派的门主。看到儿子在练武功,于是就上前指点了一番。毕竟就这一个儿子,以前只为了名利,并没有好好照顾到,二人之间尚有隔膜,所以刚才段子雄对他才那么敬畏害怕。
现在段亦峰上了岁数,老了才知道这天伦之乐的好,有妻儿在膝下的好。
“好了,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你慢慢练吧。”段亦峰一边说道,一边转过身向住处走去。
段亦峰走后,段子雄经过接二连三的尝试,效果真如段亦峰所说的那样,寒冰掌的威力比先前精进了不少。看着自己能打出浑厚程度不断递增的力道,段子雄高兴的手舞足蹈。
“少爷,少爷!”就在段子雄四处乱舞的时候,远处闪出一个女子,对着段子雄甜甜喊起。
段子雄闻见声音,收回练武的姿势,色迷迷的对其回道:“我的小乖乖,怎么了吗?是不是想我了?嗯哼……”
那女子下人打扮,但细细看来,还是有些与其他下人不同。她穿着一件白如云片的纱袍,柔软的像一团棉花,裹在娇柔似柳的身体上,又像一朵盛开在池中的白莲。
她的皮肤也是如此,似云,似雪,更像一尊透明丰润的璞玉,她的眼睛清澈又明亮,仿佛骄阳下一方潭水。
段子雄似乎已经跌入这方潭深水之中,简直要溺死了。
她面带微笑的对段子雄说道:“少爷,老夫人让你回去吃饭呢。”
“那太好了,练了这么久还真饿了。吃完饭,我要好好奖励奖励你。”说着一把抱住面前的这个女子。
“哎呀,讨厌。哎呀……少爷别这样,一会让人看见。”女子红着笑脸,假装推脱道。
段子雄看着面前可餐的秀色,突的情趣变得无法抑制。光天化日之下,他粗鲁的将大手放在秀儿身上,不断的游走着,持续的摩挲着。
“嗯,嗯……”
秀儿嘤咛声不止,缓缓闭上了眼睛。
随着范围越来越广,力度愈来愈重,只听秀儿一声娇吟,便瘫软在段子雄怀里,再也无力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