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钟晓:“首先,她要是不喜欢我给她买的,敢不穿的话,那就试试看!……然后,谁告诉你说我这是为她买的了?”
钟晓笑道:“那不然呢?你不给她买,难不成是给那位林总?”说着说着,钟晓自己都信了:“我早就看出你俩不普通了,怎么着?趁着卓大不在你见异思迁了?”
叶乔一:“……”
钟晓面不改色道:“既然你能把那什么小小的给pk下去了,我觉着你实力大涨啊?要不要去试试看攻打施顾顾?”
叶乔一觉得自己有必要为颜小小正正名,虽然这话由她来说心里还是挺酸的:“……我有没有告诉过你,颜小小是薄雅的妹妹?”
钟晓:“什么妹妹?干姐姐干妹妹?”
她说的这个“干”字,是用的降音,叶乔一觉得她猥琐到一定程度了,当下就口气不太善:“颜小小就是颜六,这么说你明白了?”
钟晓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完了追问道:“我上次给你出的主意,就那个对付施顾顾的,你付诸实践没有啊?”
叶乔一心烦意乱地冲她摆手:“你行行好呗,这会儿能不能别提那个苍蝇啊?存心恶心人么。”
钟晓赞同地点头:“我也觉得恶心……呕!”
她说着还真干呕了几下,叶乔一忙扶住她:“怎么啦?你孕吐吗?”
钟晓捂着嘴巴又呕了几次,满脸痛苦地对叶乔一道:“我都网上查过了,哪能那么快就孕吐……晚上吃太腻了,最后那块鹅肝真的不该吃的。”
叶乔一:“……”
转到内衣专柜,叶乔一本还想厚着脸皮挑一挑的,但她完全吃不准薄雅应该穿哪个码……也不是没有摸过她的,叶乔一脸烫地想自己还是缺乏经验,已经真空上阵了还是没有这份手感呀。这点就比不上薄雅,在认识的最初,她喝醉了两人连话都没有说过呢,薄雅隔着衣服光用看的就知道她的尺码,从内衣裤到外面的裙子,就没有不合适的。
……钟晓的脸浮现在她身后:“内衣这种东西,还是她自己来试比较好吧?毕竟舒适度太重要了。”
叶乔一扭头悄悄问她:“那孙北南知道你内衣的尺码吗?”
“……”钟晓:“他啊?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都不用摸,光看就知道是什么罩杯,还会给你提建议什么衣服搭几分之几的罩杯合适。”
叶乔一:“……他有这么厉害吗?”
钟晓不屑道:“女人那么多,练出来了呗。”
叶乔一:“……”
本来还有那么一点优越感的叶乔一,被钟晓那句话打击地头破血流。可不是么,如果不是经历过的多,哪有人天生就会懂得这些的?
薄雅和孙北南根本就是一丘之貉!叶乔一前一秒还觉得钟晓有时很可恶,这会儿却又对她惺惺相惜了。她忍不住问她:“你难道都不介意吗?说实话连我都看不过眼,孙北南以前实在太渣了!”
钟晓:“这就好比你去餐馆儿吃饭,你知道你用的刀叉曾经在多少人的嘴里出入过吗?”
叶乔一被这个形容给震到了,过了半晌才道:“那……那我大概会去挑一间刚刚开业的餐馆吃饭……”
钟晓耸肩:“那是你的个人喜好,怎么办呢,我就爱那样的调调,就是介意也只得接受,谁让那家餐馆的菜那么美味又合胃口呢?瞻前顾后都要不得,最起码现在这副刀叉在我嘴里不是?在我享受用餐的过程里,谁也抢不走。”
叶乔一都不知道钟晓的这种理论是真的淡定还是在掩耳盗铃了。看钟晓满脸无所谓地东望望西看看,叶乔一实在忍不住想要恶心恶心她:“那我们换个形容好了……如果那不是餐馆的刀叉,而是一根雪糕……已经被无数人舔过的雪糕,你还会要吗?”
钟晓:“……”
叶乔一真诚地看着她。
钟晓:“太……生动了,叶乔一,你赢了。”
叶乔一内牛满面,真是伤敌一万自损八千呐……
两人逛完后一块儿去楼下的茶餐厅喝饮料,钟晓想喝冰的,叶乔一死活没让,钟晓不太乐意,叶乔一便冠冕堂皇道:“你现在一张嘴吃进去,两个肚子消化呢,我小侄女可受不了那么冰的东西。”
钟晓乐了:“你怎么知道是女宝宝?”
叶乔一:“要是个男的,又逮着孙北南这样的当爸,长大了一准儿是个祸害……还是小侄女好。”
钟晓:“……施顾顾!”
叶乔一:“对哦!!……如果性格跟施顾顾一样这么讨厌,小侄女也不好!”
“背后说人坏话小心长你一嘴的烂疮!”
叶乔一脊背一僵,在这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的第一时刻,她就瞪向了钟晓。钟晓无辜地翕动嘴唇:“我提醒过你了!”
叶乔一大无畏地侧头,用看垃圾的眼神,将施顾顾从头到脚看了个遍。
施顾顾穿着很职业的套装,细腰丰臀,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嘴唇鲜红,托了这张太有迷惑性的脸的福,此时的她颇有一种成熟的媚|态。
叶乔一看完,收工,转向钟晓,换了个话题跟她聊学校里的事。钟晓当然无条件地配合她,两人意见很统一地将施顾顾晾在了一边。
……但施顾顾从来不是会被这点折磨就打击到的人。她很不识趣地坐下来,像才看到这两个人,皮笑肉不笑地打招呼道:“这么晚了还能在这里碰到你们,真是好巧。”
她扫了眼被叶乔一堆在一边的衣服袋子,又道:“……唷,乔一,看来你今晚收获很多噢?”
叶乔一本想装聋作哑,但又向来沉不住气:“我和你很熟么请你以后别那么称呼我,你,不配。”
钟晓:“乔一,我们别理她……刚才说到哪啦?”
施顾顾扬着那张烈焰红唇,笑了:“也就你们两个谈得来,至于谈得来的原因么,我猜是同病相怜吧?啧啧,真是对儿难兄难弟啊。”
她的话说地不清不楚,掐头藏尾的让人摸不着头脑。叶乔一不悦地拍桌子道:“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