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银心伸手抚上萧起山的灵位,哽咽道:“尹哥哥,之前我并不知你身份,所以谨遵师父的叮嘱,不能透露半分关于血祭之法给他人。如今知道师父竟然是因为血祭之法而死,实在是叫我心痛难当。师父生前曾要我起誓,要我不得提‘血祭’二字,不得钻研深究‘血祭’之法,说这个是害人毁人的东西,没想到就因为这样害得他妻离子散,剩下你一个人孤苦长大。不过......”银心回头,眼中带着坚定,道:“尹哥哥,我如今知道你的心思了,我既是你的妻子,又是药王的入室弟子,在情在理,我都会全力助你达成你的心愿。”
尹少寒故作惊愕,忙问道:“银心,你所言何意?”
银心定了定,绕着石棺思索起来,半晌抬眼道:“我原先并不知师父为何在我游历回到九町山之时,要留下书信让我前往东靖入云阁,在你方才告诉我一切之后,我才算明白师父的良苦用心。他早知你在入云阁之中,他要我去入云阁,实际上就是与你相会,而那本《灵木本章》后面的‘血祭’根本就是师父故意叫我看见的,若是他一心想将‘血祭’隐世,大可以连那一页模糊的纸张也毁掉。他明知我好奇求学,又让我故意看到‘血祭’,其实就是想让我深究下去,然后带着这一切到入云阁交给你,他的儿子尹少寒。只是有一点我还没有明白,族老...仲翁他明知我是药王的传人,为何会让我进入入云阁内呢?”
尹少寒见银心的表情又困惑起来,立即打断她的思绪,道:“其他的事情又何必在意,说不定他是对血祭之法仍有觊觎,见你是药王传人,便私心将你留下。银心...”尹少寒上前双手抚上银心的双肩,温柔道:“既然你已明白我的心思,那么我们现在最重要就是知道‘血祭’的方法。银心,你可想好了,要全力帮助尹哥哥?”
银心看了一眼萧起山的灵位,望着尹少寒含情的双目,笃定道:“尹哥哥,方才我已言明,我既是你的妻子,又是药王的入室弟子,在情在理,我都会全力助你达成你的心愿。”
尹少寒听完,温柔地将银心拥入自己怀中,“父亲若是知道你我结为连理,定是欢喜得紧。”
银心在尹少寒的怀中乖巧地点点头,随后轻言道:“我能嫁给尹哥哥也是师父在天之灵为你我牵线结缘。”
“嗯。”说到这里,尹少寒正色起来,“银心,明日一早我便要去军营了,这里的石棺之下,你也知道有些什么,你留在府中,便可以好好地琢磨血祭之法了。”
“为了尹哥哥和师父,不眠不休我也会竭尽全力。”银心说着,环着尹少寒的手臂收的更紧了些。
“傻银心,我可不要你不眠不休,若是待我回来见到你憔悴了半分,不管什么血祭还是杀父之仇,我都不要了。”
银心听完蹭了蹭尹少寒的衣襟,甜甜一笑,道:“尹哥哥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只管安心去罢。希望你回来之时,也是我寻得血祭之法之时。”
“如此甚好!”尹少寒嘴角邪邪一笑,低头看着银心红润通透的脸庞,心头不禁一动,朝着银心的双唇吻了上去,银心被这突如其来的吻一惊,放在尹少寒背后的手胡乱地挠起来。尹少寒抓过银心小猫爪似的小手反扣在其身后,另一只手死死地箍住银心细软的腰肢,随后便是无尽的唇齿缠绵。
另一边在东靖前往兀侈的路上,叶晚带着三万军士浩浩汤汤地行进着。然而他脸上的表情一路凝重,因为他知道自己此次出征要面对的人是谁。
就在五日前,仲翁命令他带领三万精兵攻打兀侈。叶晚一阵错愕,心想仲翁之前才故意放走尹少寒,随后便立即派兵前往兀侈,到底所想为何?无奈族老之命不可违,叶晚只好接过军令,然而带着尹少寒一手操练出来的兵士与尹少寒面对面对战,此行到底是福是祸,他心中对此完全没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