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可乐死我了!”小小笑得花枝乱颤,一路小跑就进了后院,“那个萧芷凌这下可尝到苦头了,哈哈哈哈——”
夕姸见小小只顾着笑,走上前拍拍小小,“好好说话,萧芷凌怎么了?”
“夕姸姑娘,你不知道,不知那萧芷凌从哪儿招惹的仇人,给她脸上沾了不该沾了,听闻她现在整张脸啊,血呼啦的,就像被花猫爪抓了一遍似的,现在那萧芷凌请遍兀侈郎中,在那领府排着队给她诊治呢。 叫她平日里那么跋扈,现下可算是有人教训教训她了!”
“沾了不该沾的?”夕姸眼珠一转,顿时大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哈哈,原来如此。”
小小看着夕姸:怎么突然夕姸姑娘就明白了呢,她嘴上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乎小小只傻愣愣地站着那一会,又十分不解地走开了。
领府内。
“定是那个该死的狐媚子!诱骗我摸那胭脂!啊!啊!”萧芷凌在房内大叫,只见房内的能被砸的东西都被砸的稀烂,萧芷凌还嫌不够解气,又拿出剑对着院内的树干一通乱砍,“啊!啊!我定要将那贱人碎尸万段,扒皮抽筋!我的脸——”
“小姐小姐,你消消气啊。郎中也说了,你这也并不是中毒,过了三四天脸就会复原了,于身体无害,不过就是委屈小姐这三四天不能以面示人了。”一旁的小琴从未看过自家小姐这么大的脾气,就这么反复劝着,又怕萧芷凌一个气疯,把气撒到自己身上,于是远远地说着,又不敢靠太前,心想那个姓木的女子真是厉害,才来了几天,就跟小姐结下这么大的梁子,都让小姐恨不得抽筋扒皮了,真真是厉害!
临近午夜,四下静谧,叶晚和慕冥雪偷偷潜入领府后院,隐身于文风楼的灌木丛中。突然,听到人声从廊桥传来。叶晚定睛一看,只见一女子裹着披风,脸用丝布完全蒙住,不是脸刚刚被毁的萧芷凌又是谁。叶晚心想:这下妙了,还省得我去房中截她,她自己倒送上门来了。
萧芷凌在廊桥上缓缓走着,身后还跟着一个侍卫,突然听见有声音从一旁的树丛中传来,似有人在树丛中移动,还不时听见人说话的声音,莫不是领府遭了贼?萧芷凌心想着,便立马跨越过廊桥,她小声吩咐身后的侍卫前去树丛中瞧瞧究竟,侍卫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小心翼翼地把身子探进树丛中一看,还未等自己看清,侍卫便觉眼前一黑,倒进了树丛之中。萧芷凌见状,一脸惊诧,正要开口大叫,突然身后伸出了一双手将她的嘴捂住,接着又是在她背后迅一击,萧芷凌就也立马倒了下去。
慕冥雪和叶晚将萧芷凌和侍卫手脚绑住,快拖进树丛隐秘处,用布堵住了他们的嘴,分别换上了他们的衣装,便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廊桥上。慕冥雪也用丝布蒙住自己脸,确定无误后,两人向书房处走去。
“咳咳......”将至书房门前,慕冥雪咳嗽了两声,然后一股气煞的模样将头一撇。
“小姐,这半夜寒气重,您要当心这寒气入体,着了风寒。”叶晚适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