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手重重掼在了摆放烛台的桌子上,整个偏厅四周都被他的侍卫站得水泄不通,现场就只有他狄奥格尼斯,还有尼克德米亚三位。【】的就是你法罗夫,你这个满身卷毛胡子的冰岛乡巴佬。”说着,亚格菲就指向了法罗夫,大伙儿笑得更加欢声雷动起来。
“要是一个男人没有胡须,就像个娘们没有肥臀,一个娘们没有肥臀,就像一个村庄没有教堂。”法罗夫瞪大眼睛,张着胡须,说出了这句来自冰岛的“至理名言”,所有大汉们笑得直不起来腰,还有的人指着高文嘲弄说,“看看这个叫凯尔特名字的家伙,他们和那群诺曼人相同,都被内陆的靡靡之风给沾染了,束腰长衣,轻薄的锁子甲,绣着蔷薇和水仙花的罩衣,紧致得和公主似的屁股,还有那个什么罗马希腊式样的短头发,连胡须都没有。”
下面的话越说越出格,大部分高文都听不懂,因为是瓦良格语丹麦语撒克逊语,但是还有说着希腊语的,这部分他是完全懂得。
“砰”高文拔出了剑,猛地插在了校场的地面当中,这是个信号,当即许多老兵油子都会意地嗷嗷叫起来,看来今天的新兵欢迎大会有乐子瞧了。
那边,早有准备的法罗夫哈哈笑着,双手握着那柄战斧,走到了高文的面前,“小子,不可以在皇宫里面流血,那我们就采取比较文雅的方式,来证明你的能力,有资格背负我们瓦兰吉亚卫队的盾牌,和皇帝赐予的紫色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