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我跟他说,你最好这辈子都别出现在我面前。我打电话去,也不过是看看他还活着没。”
“你在机场具体是做些”
“地勤,各种费力气的活。”
“哦说实话啊,田先生,你觉得会是谁谋杀你养、宋政呢”
“我。”田华面无表情地下结论。
周围的人都愣住了。
“如果你说世界上还有谁天天期望着他死,死的越惨越好,那大概就是我了。”
说完,田华脸上淡淡地,露出一个满意地笑。
“我不知道,这家伙的确很有动机,但是他9天前就出国玩去了,而且王爱国从档案里查的资料也不符合啊,大学读的工商管理,毕业就在机场从最低的劳动力一直干到现在技术工人,哪来的本事搞氰化钾这种玩意儿。”
副队长站在无人的走廊尽头,边打电话边抽烟,“嗯,反正这事儿还得查查,并不并案我也说不好,说不准这个宋政和杨树同有什么联系,那就很可能还有共同的受害人嗯,啊哦、你说你家那心肝宝贝啊,当然在切尸体玩儿咯,她还能去哪儿,哈哈”
解剖室里可可打了个喷嚏,还好带着全副武装的口罩,而且站的离尸体远远地。
“怎么,不过来一起吗”白大褂的声音从闷闷的口罩后传来。
可可摇摇头,只是看着他如同教科书一般正经的解剖过程,开什么玩笑,这么累的活,干嘛要去抢。
“你刚才蹭审讯室去干吗”白大褂很好奇,做法医的大多数根本不和刑侦一块多啰嗦,按照要求老老实实做好分析,一份报告发出去到刑警那里就能下班了。不过显然,这个法医不是。
“我怀疑这人,”可可指了指解剖中的尸体,“有恋童癖。”
白大褂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为什么”
“你还记得他的卧室到处都脏兮兮的,只有那扇玻璃窗,干净的仿佛每天都有擦过。”
白大褂想了想,“所以”
可可忍了忍恶心感,“他透过玻璃窗,每天看孩子们上下学,津津有味。”
那些蹦跳着鲜活的小生命,在他眼里仿佛散发着香气的甜品,诱惑着他肮脏的。
白大褂手上的动作不停,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你们那个模范教师的死者,也是个恋童的”
“嗯,还不止一个受害人。”
“哦你们找到纪念品了”
“什么纪念品”可可疑惑。
白大褂停下动作回头看她,“你们不是通过纪念品确定受害人不止一个的”
“他那些受害人自己组成了一个组织,才被我发现的。你说纪念品是什么意思”
“哦,我以为和前几年的一起连环qiáng_jiān案一样,一开始以为只有两个受害人,后来抓到了那家伙,在他家居然发现了十几条女性内裤,每一条都是他作案的纪念品,这种家伙啊,根本不会停下来,他们抑制犯罪的冲动只有两种,轻的用纪念品回忆一下之前犯罪经过,压制不住了就再去犯罪,啧啧,有时候我觉得国外化学阉割qiáng_jiān犯的方法也挺好的嘛,有助于阻止他们自己都控制不了的冲诶人呢”
白大褂回头,发现不守规矩的法医又不见了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