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这么大风雨,叶子却是干的
愣了几秒,甩甩头,可可笑话自己熬个夜居然就成了唯心主义神鬼论的拥护者了师傅要是知道肯定被罚抄书好多遍。想着她走过去捡起树叶,打量起来。叶子的确是干的,也许不是窗外飘来,而是本来在墙壁哪个角落,刚才被风一吹给吹到了她脚下。仔细一想,多简单的道理,人呐,总是不承认真相往往是最简单的,总是把事情想复杂了,然后把自己绕进去,越陷越深。手里的叶子被捻着转了个圈,是片银杏叶,最近好像经常见到银杏叶。
银杏叶
最近银杏叶可可无意识地回忆了一下,啊对了,在诊所地板上的那双鞋,沾着大半张银杏叶,还有之前之前是在哪儿还见到过
“不会有人,比你更懂他心里的痛苦。”古吉曾说这话时的场景,在脑海里闪过。
为什么会想到古吉心理咨询室又不会养棵银杏。可可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总觉得很熟悉,那种欲在口边却只差一点点,就能摸到关键核心的感觉。
“她笑起来真的和云洁小时候一模一样”
“他是一个成年人,他自己决定做的事,跟你、跟其他任何人都没关系。”
“我这几年做过好几次梦,梦见小云儿啊,和广岩一起,抱着孙子回来,我从厨房里洗洗手端了菜出来,孙子拉着他爸一起练字儿”
“几百年是多长那时候妈妈爸爸已经生出来了吗”
可可仰起头,止不住地大口喘息,银杏叶小诊所里沾在高档皮鞋上的、侯广岩父母家中夹作书签的还有那个地方,那个该死的银杏
“不会有人,比你更懂他”
“我和你不一样,我不会忘记她们。”
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妈的怎么会这么长时间就眼睁睁看着线索一直在眼前,而生生没想到
银杏树下,光影斑驳,最美的记忆里,侯广岩从未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