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姬被他咬得一痛,不由得张嘴轻呼出声,可是就在她防线松懈的那一瞬间,他的舌尖便灵巧的探入了她的嘴中,紧接着在她条件反射想要咬住他舌头的那一瞬,他又用力狠狠的吸住她嘴唇,使得她方寸大乱,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他的吻激烈得就像是暴风雨一般,很快便从她的嘴唇上游离到了她的颈脖处,跟着寸寸下移……
就在她大脑一片凌乱,想要推开他之际,猛地,她只觉得自己腰际一松,佩带便被他的大手轻易解开,原本收紧的衣领顿时敞开来,他的头也随之埋在了她的胸前,开始狂热的啃噬着她胸前的那一团柔软。
“放开我……你……放……放开我……”她艰难的挣扎着,声音因为发抖而变得破碎不堪,身上的衣服被他技巧娴熟的寸寸剥落,她只觉得自己即将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面前了,那一瞬间,一种羞愧感如同冷水一般从她的头顶直接灌了下来,让她的神智瞬间冷静下来。
她知道,她的挣扎会给他带来更多征服的欲望,她也知道,她的挣扎对他来说,除了能让他更有快感,似乎起不到任何别的有害作用。
于是,她放弃了挣扎,整个人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任由他将自己搂在怀中,任由他把她身上的衣服撕成碎片,纷纷扬扬撒了一地。
“这样,你会放过他吗?”她面无表情的开口,被咬破的嘴唇还有鲜血流出,浓烈的腥甜味一阵阵的刺激着她的大脑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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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悦
“就这么舍不得他死?”她的话就像是一把利刃一般刺激到了正在疯狂掠夺的他,嘴角还残留着她唇上的血迹,他抬起头来,阴冷的看着她。
“他不该死,死不是他的结局,至少,他不该死在我前面。”她痴痴的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幔帐,面无表情的说道。
“取悦我。”他在她耳边低声命令,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垂上,像是恶魔的交易。
重重的闭上眼睛,一行清泪缓缓滑落,她的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鲜血稠粘的嘴开始回应他的吻,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她只知道,能让刘沁安然,她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
屋外阳光明媚,屋内春色盎然……
他们的身体此时完美的契合在一起,就像是两个在沙漠之中行走了很久很久的人找到了一汪清水一般,只愿在里面沉沦,到精疲力竭。
不知道过了多久,宸姬感觉自己身上的骨头都快要身上的人一块块拆碎,她读不懂他此刻的心情,她也不知道他此刻到底在想什么,他们之间的关系在暧昧之后,变得有些微妙。
她抗拒不了他的进攻,沉睡了两年的心像是一个埋藏在地上的种子,在他汗水的浇灌下,隐隐有发芽的状态。但她明白,这不能说明什么,她对他,早已心死,绝无死灰复燃的半点可能……
终于,在宸姬被他的横征暴敛弄得快要昏死过去之际,他总算是停下了所有动作,翻身下床,开始穿衣。
“你会放过他的,对吧?”宸姬睁开无神的双眼,看着他宽阔的脊背,问道。
“给你三个月时间,让他禅位于十六王爷,他可以自行离去。太后的命,必须留下。”他穿好衣服,戴上被他放在桌上的面具,背对着她,侧头道。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太后的命?”宸姬闻言,表情一怔,她没有想到,太后竟然也是赵逸霖的目标。
“她该死!”他说完,便抬脚往门外走去,留给了她一个消失在阳光中的背影。
宸姬愣愣的看着门口,那一刻,她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一个熟悉的场景。
冷宫!
那里会有她要找到的答案吗?
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也想穿衣起身,可是却发现自己的衣裳早已经被他撕成了碎片洒落在地上,她根本就没办法下床。
就在她坐在床上用被子裹着自己的身体,正想着该怎么办才好之际,却听到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的声音,等她转过头看向门口的时候,只见有两个小丫鬟捧着洗簌用品跟干净的衣服走了进来。
“夫人,奴婢伺候您洗簌更衣。”小丫鬟进屋之后,乖巧的说道。
宸姬听到这个称呼,顿时表情一震,她已经有多久没有听到有人这么称呼过她了?
夫人,是啊,她是赵逸霖的结发妻子,她是他的夫人啊。
虽然当初是他决绝的将她送入宫中,可是他到底没有休她,所以,在法律上来说,他们之间的还是存在这夫妻关系。
真是讽刺,他们一个是在世人的眼中已经死去的人,一个是皇上身边的宠姬,可偏偏就是这么两个看起来完全不应该有任何联系的人,竟然有着世界上最复杂的关系,如果说这是宿命,她只能求老天爷,别再玩她了。
在两个丫鬟的服侍下,她洗簌一番,又换上了新衣服,跟着便被人带到了这院子的偏厅内。
此时赵逸霖正坐在桌前,他的身边站着几个灰衣仆人,桌上摆满了各种佳肴。
宸姬来到桌前,没有落座,只看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