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重点早就转换。最困难的时候,都没有去求过他,何况是现在。
江惠芬小心翼翼地说道,“妈就在问一句,你们真的没有可能了。”
“妈,我现在郑重地说:我和那个混蛋,只盼着今生不要见面。”陆江丹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好!”江惠芬举手道。“妈。没有别的意思,妈就是心里有个数,你得任何决定妈都支持。”她握着陆江丹的手道。
“谢谢。妈!”陆江丹动容道,也许曾经爱过、怨过、恨过,那么现在一切都不过去了,看在孩子们的份上都放下了……嘴角微扬流露出释然的笑容。
江惠芬看着她脸上露出如破茧蝴蝶般的光彩明亮笑容。“傻丫头,我们是母女……”一句母女两个字。就包涵了一切了。
江惠芬心里有了底儿了,“好了,既然如此,就放心的住在家里。咱把日子过好,过的比谁都好。”她起身道,“我下楼去。该打烊了。”
“我也去。”陆江丹跟着起身道。
人多收摊子就快,很快福记茶餐厅就关门打烊了。上了楼。
“都这么晚了怎么螺儿他们还没回来。”陆江丹站在窗户边焦急的左右张望,“不行,我还是下去找找看。”
“姑姑,还是我们下去找吧!”陆晧逸说道。
房门打开,陆晧逸看见正准备敲门三兄妹,长长的松了口气,“你们可回来了,姑姑急得要下去找你们呢!”
顾展硕不好意思道,“其实早就回来了,只不过在门口多站了会儿。”
陆晧逸朝里面喊道,“奶奶,妈,姑姑他们回来了。”
“回来了,回来就好,这一带很多小混混的,以后不要乱走。”江惠芬走过来道。
“知道了,以后不会了。”顾展砚笑道。
走在最后的顾雅螺刚要关门,“等等,别关门。”陆江舟从楼上下来道。
“大舅!”顾雅螺换了鞋,让开了地儿。
“你们这是刚从外面回来。”陆江舟问道。
“吃完饭,去外面走走,消消食。”顾雅螺笑道,“小舅。”
陆江船最后进来关上了大门道,“螺儿以后出去别走的太远了,还有别太晚了,外面不太平。”
“知道了。”顾雅螺应道。
顾展硕不好意思道,“外婆,我们在外面聊的忘了时间了,哦!对了外公在哪儿。”
“在房间。”陆晧逸回道。
“我们找外公谈些事。”顾展砚拉着顾雅螺和顾展硕就朝陆忠福的房间走去。
陆晧逸嘴里嘀咕道,“小孩子家家的,找爷爷谈什么事。”
“外公,我们可以进来吗?”顾展硕站在门外道。
正在打算盘,盘账的陆忠福放下手的笔说道,“进来吧!”
兄妹三个鱼贯而入,进了房间,齐齐喊道,“外公!”
“坐吧!”陆忠福指着床道。
兄妹三人坐在了床边,房间就这么大,一张床占据了房间的一大半,连多余的凳子都放不下了。
“外公,在算账啊!”顾展砚挠着头打哈哈道。
“小子,有什么就说,别给我来这个哩格楞。”陆忠福好笑地说道。
嘴里居然都蹦出哩格楞……
听得兄弟俩一头雾水,顾展砚聪明地猜测道,“皇城根儿下的方言!”
顾雅螺勾唇一笑,用国语说道,“外公的意思是直接说,别跟他老人家绕弯子,玩心眼儿。外公,我说的可对。”
陆忠福眼前一亮道,“嗯!螺儿说的很地道。”
如今也只有老伴儿还能跟他说些国语,小辈们儿虽然在家里也说国语,可对他们来说嘴里说的最流的还是粤语和英语。
唉……被教育的都快忘了祖宗是谁了!
“说吧!找我有啥事。”陆忠福和颜悦色地说道。
“外公,烤肉是什么?”顾展砚问道。
不怪顾展砚有如此疑问,就如同这一时期电影中常有的风雪中的大陆,却鲜有台风中的香江,难以让人感同身受。
马背民族的地道风味可是烤出来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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