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主伸出第三根手指:“第三,舒舍人要稳保我们皇商的资格。”
赵家主收回手指,笑眯眯的道:“只要做到这三个条件,我们九家的支柱行业的一成干股,双手奉上。新法和皇商资格短时间就能见到成效,至于说每家的小辈为官,需要的时间长了点。
只要我们家的小辈有一个为官,舒舍人就能拿到从我们立契约之日起,所有干股的红利,只要有两代小辈有人为官,舒舍人就有半成干股,只要三代中,有人做到六品官,另外半成也会奉上。”
赵家主言语之中自信满满,商人求利,他们都信奉只有利益才不会背叛,更信奉有足够的利益,能让人铤而走险。
现在九家的支柱行业的一成干股,加起来虽然比不上任何一家的总产业,可大约一年也有三十万两的红利,广平候这等没落的勋贵,就算把地皮都搜刮出个花儿来,也找不出这么多的银钱,他就不信舒鸿煊不动心!
严川慢慢的看着其他人的神情,所有人都是一副默认的样子,看来干股与条件一事,他们都商量妥当才上门来的。
严川站起身,拱了拱手:“诸位与我们严家都是多年的老交情了,你们能找上我严川,也是看得起我严某人。
只我不怕实话实说,我做不了我外孙的主,诸位的来意,我会一五一十转告他,至于他做怎样的决定,我无意干涉。诸位,恕严某今日招待不周,严某还有事,不便多陪。”
赵家也笑着站起身,“既然严老弟今日有事,我们也不好多加打扰,就先告辞。”
严川伸手一请:“赵老哥,请。”
待把所有客人都送出门,严向明和严向荣在书房找到父亲。
严向明有些迟疑的问道:“阿爹,赵家主他们今儿来的事......”
严川不答反问,指着书桌上已经裱好的一幅字,道:“阿明,你觉得我们岳重楼挂上这幅字,生意会怎样?”
严向明想到外甥亲自来跟他们说,这幅字是贵人写的,至于是哪位贵人,只看外甥手指了指天,就明白说的是谁。
当场严川就吩咐找最好的工匠,用最好的木料来裱好,之后这幅字一直放在书房,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派人守着书房,从不间断,严川这些天都要来看这幅字好几次。
“岳重楼一直不乏达官贵人来用饭,总有人认识陛下的私章,只要有一个人看出来,不用多久,整个上京就知道岳重楼曾被陛下私服出来用饭,还赐了字,生意自然会比以前更好。”严向明道。
严川摇摇头,“即便没有陛下的赐字,岳重楼也一直客似云来,这幅字,其实不过是对严家的一个护身符而已,这比多少生意都来得重要。”
严向明明白父亲的话了,因为他们家是鸿煊的外祖家,所以鸿煊费心费力为他们争取了一副赐字,有这幅字在,陛下就有印象,以后无论怎样,都会有一个保障。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是鸿煊的外祖家,这也是赵家等九家,想要把舒鸿煊绑上他们船的原因。
严川见儿子想明白了,声音淡淡的:“把今天的事告诉煊哥儿吧,我们严家,不会给其他人做枪杆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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