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争帆明白他不是说比电影里女人身子好看，那时候演电影的女人，能看到整条胳膊就算不错。

杨争帆刮刮脸。

“没羞没躁，偷看自己的嫂子。”

牛丫骨满不在乎在他肩上推一把。

“这有什么，老班人说，嫂子嫂子，身上长着两颗甜枣子，撩得叔子跑马子。你就没有这福气，永远也没有嫂子。”

这话是硬道理，杨争帆在家里孩子里面最大。不过这些激起他的虚荣心，装作藐视望着牛丫骨。

“你就只有本事看自家人，我却看过马杜鹃的身子。”

马杜鹃是全村公认的大美女，牛丫骨的嫂子与她相比，只能是母鸡与凤凰的比较。牛丫骨瞪大眼睛盯着杨争帆，猴急扯着他的胳膊。

“真的来讲给我听听，马杜鹃的身子到底是啥样子”

杨争帆也就是信口雌黄说说而已，没想到牛丫骨来真的，非得要他描述，也就是那点虚荣心作祟，照着老一辈人说的加上自己胡乱理解，把自己看到马杜鹃在溪流旁的情景，随便将身子胡乱描述一番，应付掉眼前的牛丫骨。

描述的特别细致就是那胸脯，其它地方也没有见过真格，在杨争帆的口中，马杜鹃的胸脯简直就是天底下第一大肉包子。

牛丫骨听得不断砸吧舌头，挺羡慕杨争帆，说声下次也要去看看，随后就回家了。

这家伙一走，杨争帆带着胜利感准备回屋里去，房角处转过一个人，是王本根，笑嘻嘻问杨争帆。

“小帆，你刚才讲的可是真话”

杨争帆不喜欢这小子，不吭声理都懒得理。

王本根从裤兜里掏出五角钱，递到杨争帆面前。

“你要是点点头，这钱就是你的。”

我靠，这可是大半斤肉钱，杨争帆一把接过钱来，傲然点头道。

“我什么时候回说假话这些都是亲眼所见。”

王本根很开心笑了，杨争帆总觉得笑里有很多阴险，当然这些都不是他这个年纪所能琢磨。

又到了一个周日，杨争帆牵着牛去上山，第一眼就看见马杜鹃赶着牛急急往山上走去。自从看见她与男人亲嘴，他似乎没有了那份企盼，看到她也没有了心热的感觉，自顾斯里慢条把牛往山上赶。

找到一个草多地方，杨争帆放开绳子让牛自个吃草，自己躺到一个地方，悠悠欣赏蓝天白云。

时间过去半小时，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惊动杨争帆，起身往声音处望去，只见那个中山装从溪流那里钻出来，慌慌张张往山下走，而溪流那里不断传来救命惊呼声。杨争帆不知道发生什么状况，想也不想往那个方向跑过去。

还是在溪流拐弯处平整沙土地上，王本根把马杜鹃压在身下，俩个人下身都是光溜溜。马杜鹃在下面哭喊着，王本根则在她身上恶狠狠道。

“你这个破鞋再喊，老子把你的丑事说出去，让你在村里游街。”

杨争帆不清楚俩个人在干啥，看到马杜鹃在哭，起码明白王本根在欺负她。有人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孩，不由怒火中烧，在地上捡块石头，冲过去一把砸向王本根。后者挨了这一石头，痛得嗷嗷叫，从马杜鹃身上爬起来，跑的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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