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杏杏还沉浸在故事情节里,眼眶有些红,喃喃道。
“那时候的女人真悲惨,没有恋爱自由。”
张清刚沉重道。
“何止是没自由,根本的地位也没有。”
接着看看手机。
“哟,都已经快十一点,该休息睡觉了。”
俩个女人返回她们自己的房间。
李道金还在看电影,张清刚也没有打扰他,独自上床去睡觉。
第二天金贵利很早就过来。
张清刚已经起床,李道金还在睡觉。
俩个人在房间里小声交谈,张清刚把李道金的大概意思,讲给金贵利听。
金贵利听了,坐在那沉思良久,然后擅自做主把李道金叫醒。
等李道金洗漱完毕,金贵利与他说,自己是地道温州人,家族历史可以追溯到宋朝,这个在族谱里有记载。
他的个家族本来姓甄,改为姓金是在明朝以后,具体什么原因,没有人知道。
只是有一点,家族里的人都很确定,金家在明朝时出过显赫人物。
李道金闻言连连点头,金贵利的说法,似乎在印证他心中某些想法。
最后金贵利告诉李道金,自己也看出半块玉是某种法器,放在自己手中发挥不出效用,有想法欲把半块玉赠给他。
李道金总感觉这半块玉对自己很重要,答应收下。作为回报,将昨天看相的结果告诉金贵利,并建议他现在就分家,把财产分割成三块,将自己与俩个儿子隔开,也许就不会受其祸害,可能多活几年。
刚踏入玉眼阶段,虽然能看,在化解方面经验不多,只能想出退避三舍的老招式。
金贵利默然半响,对李道金道。
“大师,中国有句老话富不过三代,其中的含义我明白。对于我们这些有钱人,外人是无法理解。我活到五十多岁,打拼从来没间断过,现在都还是早上七点钟起来,直干到自己满意才去休息,半点都不敢懈怠。”
说到这里苦笑着。
“我天天出入各种会所,花天酒地,看上去很风光,可外人根本不知道,那也是工作的一部分,是陪客户玩。目前工作外的娱乐,不瞒你说,就是玩女人和睡觉,这两件事都是在床上干的,很方便。”
李道金没想到金贵利嘴里有这么套奇谈怪论,不过想想也有些道理。
金贵利叹口气。
“所以根本没时间管儿子,教育的缺失是必然,看上去已经在产生后果。痛定思痛,做父亲的能管好儿子的上半辈子就够了,至于下半辈子,他们也该承担起做人的职责。”
这些话听上去比较有道理,细想又很荒谬,李道金也不知如何反驳。
金贵利走了。
李道金与张清刚下去西餐厅吃早餐,在那里碰到李淑轩与陈杏杏,四个人坐在一块。
张清刚在桌上问李道金。
“大师,我们下一站是回家吗”
李道金当然知道他只得是哪个家,凝神想想后摇摇头。
“我们找个地方去旅游。”
十六岁那年,爹用神晶帮自己洗出瞳眼,七七四十九天后灵力自然附身。他虽然不知道玉眼的灵力有什么样的威力,但现在还没有附身,贸然去对付那个五百钱叶根生,他认为有些冒险。
想行事稳健些,先到哪里散散心,等灵力附身后,再去月华山找叶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