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当年邮票炒作很疯狂,书信上的邮票都是珍品,他父亲便将信纸抽出来,带走信封。
出来的时候天色已晚,他父亲带着他,找到一处貌似是以前守山人住的房屋,暂且休息,预备天亮后,再去寻别的地方盗墓。
这山里房子与乡下房子格局差不多,中间是厅堂,两边是卧房,后面是厨房和杂房。这房子是土砖砌成,早已破败不堪,墙上有多条裂缝。
厅堂里只有一张破旧八仙桌,其它什么都没有,显得很空荡。
半夜山里刮起大风,将父子俩吹醒。
醒来发现不对劲,关闭的房门竟然已经打开。外面厅堂里有动静,像是有人在那里来回走动。
父子两明白发现什么事,不过他们不惧,这种事情见惯不怪。也知道不能去惊扰,缩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令父子两产生好奇。透过房门看到,有个长得五大三粗面相凶狠的人走进来,身上似乎斜挎着像盒子炮样的枪。
这男人走进来不久,俩人听见金属敲击的声音,随后是男人大声惨叫,在这寂静的夜里甚是渗人,听到耳朵里,触发身体颤抖。
父子俩壮着胆下床,来到墙边趴在那些裂缝往外瞧,不看还好,一看魂飞魄散。
厅堂里有个女人,脸上眼睛处是两个血窟窿,不住往外淌血。身上什么都没穿,最重要的部位也是三个血窟窿。
整个人看上去非常恐怖,父子俩身子如同手机上了震动,根本无法停下来。
这时候又有一个挎着长枪的男人走进来,来到女人面前,很乖顺的躺在厅堂里那张桌子上。
血人般的女人,走到桌子前,在旁边拿起一把铁锤和一根三寸长的钉子,照着男人的眼睛,毫不犹豫钉下去。
血光四溅,桌子上的男人发出凄厉的喊叫,身子却一动不动。
随着女人的举动,整个厅堂阴风大作,所有的门被风吹得来回摇晃,发出令人胆战心寒的咿呀声。
女人不光往眼睛钉入钉子,还在男人的命根上钉入三根。
最后拿起一根三寸长的钉子,敲进男人的脑门,男人化成团青烟消散。
之后不断有背着各种武器的男人走进来,躺在床上被女人敲进钉子,全部都是眼睛和命根以及脑门。
足足有二十多人。
最后,女人全身是血,已经分不清是谁的血。她坐在桌子上,手里有一叠书信,手上的血竟然不能沾上书信半分。
她静静的坐在那里,已变成两只血窟窿的眼睛,仿佛能看清上面的字迹,没多久伏在桌子上嘤声哭起来,声音很忧伤很哀怨。
父子俩似乎忘记恐惧,跟着流下眼泪。
随着哭声,女人消失不见。
天亮了,他父亲应该明白什么。回到先前那个墓地,将那些书信放回信封,在墓前恭恭敬敬拜了三拜才离开。
讲到这里,陈杏杏缩进李淑轩的怀里,紧闭着眼睛身子在发抖。
李淑轩问张清刚是不是真的,张清刚告诉她,后来他父亲向那里的山民打听过这事,这女人是个军医,随部队前来剿匪,救治过很多当地山民,被当地人称为白衣仙女。
部队拔掉山里土匪总寨,开拔到其它地方继续剿匪。女军医因为山里有个山民病重,留下来继续治疗,没有随军而去。
没想到土匪还有漏网之鱼,趁女军医上山看病之际,掳走她施以各种残暴手段,等地方部队消灭这伙残余土匪,找到她的尸首,可以说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