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凝初再默。
有这样的姐姐那还不如没有姐姐。
看着面前盛满的酒杯,她其实是可以喝的,可喝下去就会被成妹妹,那千百个不愿意在脑子里翻腾,盯着酒杯的眼睛乌溜溜的一眨不眨就是不想动。
而后一双纤长的手指便伸了过来,接过了她面前的酒随着,她跟去的目光杯沿落到一张漂亮的薄唇上,只见他手指轻轻一仰重新落回桌面的杯子已经见了空。
小桃儿,你若是想让我帮你我便答应你。粼川淡淡的朝她勾了一道,唇角温和宠溺的不像话墨凝初错愕之际,他却轻轻一揽垂下头的唇已经停留在了她的耳边,悄然抿出了一条模不着喜怒的弧线:可是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什么叫付出代价?!墨凝初听的心惊跳。
她僵硬在原地,默默含泪思考可不可以不再要让他帮?可这个乖乖不动的动作,在外人面前看来却是暧昧无比的画面,公子汐抿着唇凝视了许久终是缓缓笑道:粼公子总是和女子喝也说不过去若是要品酒我陪你?
粼川抬头一言不发的看着他,公子汐便举了一只酒壶仰头便喝掉了大半,依旧是笑着的:我想粼公子的酒量一定是比我好的。
挑衅的意味混合着酒气逐渐升温。
粼川沉默而冰凉的漆黑眸子里终于染上了一层更加深沉的色彩。
于是战火终于一发不可收拾!
待到常绪安排了晚膳送来的时候,空荡荡的酒瓶子早已经散落了一地,扑面而来的都是浓浓的酒气。战场后的狼藉触目惊心,常绪差一点便没有认出那是自己伺候多年的主子。
两个人都喝了许多酒,而公子汐显然比粼川情况要糟,面色苍白如纸只靠了单单一口气撑着。
粼川淡淡的吃了两口饭菜,也不多愿作寒暄,便带着墨凝初离开了乌院。公子汐无法挽留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忽然涌起了一种莫名患得患失,仿佛这一去他苦苦坚持了许久的信念就没了似的。
雨依旧在下,来时的走廊已经被雨水打湿,屋檐之上水珠子如珍珠一般坠落散开归于寂静。
墨凝初的手被那薄蓝色的男子握在手,心里似乎因为喝了酒他的皮肤要比平日里都要来的灼热,指间缠着指间掌心里竟似乎都捂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他的背影玉立窄腰宽肩飘绕着梅子酒的气味,却并不难闻反而有种熏人迷迭的暧昧之意。
墨凝初微微有些发呆,却是突然前方的那个男子停了下来,她一不小心便直接撞进了他的怀里,他没有把她推开反而用有力的手臂扣住了她的腰将她搂的更紧。
扶我。
盘旋的走廊上墨凝初耳边贴来一张微微滚烫的薄唇,将她烙的心惊下一刻粼川的整个体重几乎都要压了下来似乎是真的醉了:小桃子扶我上去。
第三十五章 做坏事(二)
一步一步行走的是如此艰难,墨凝初拖着比自己高了几乎两个脑袋的男人简直是举步维艰,好不容易把这个满身醉气的人扶至上房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在雨夜的冰凉里也渗出了汗。
而第三层便只有那么一个房间,推门而进地板上铺的竟都是柔软的地毯,似乎还是新铺上去的。而四周陈设是如此熟悉和那画舫的主房几乎一模一,样鹅毛般雪白的床垫纱帐轻柔,这个人真是到哪里也不愿意委屈了自己
房间里已经准备好了一桶热水腾着热气,墨凝初犹豫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叫常绪来换班伺候他的主子酒后沐浴,身后却传来了关门身。
粼川轻易用脚带上了房门,手臂从后面圈住了她,低头埋进她的颈窝薄凉的发丝缠绕着她的馨香的酒气蔓延,而开伴随着他的呼吸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分外悸人。
服侍我。他低低道仿佛天生就习惯了这样的命令的句式。
墨凝初浑身僵硬,连喘气也不敢轻易大声,惊疑不定的摇摇头摸不准这服侍里究竟涵括了多少内容。
粼川的手便突然伸来捏住了她的下颚,将她的脸往自己这边侧来,他探过头湿漉的气息猝不及防的便落在了她的唇上。而另一只手直接挑开了她束腰的带子,顺着领口的空隙直接滑入触向了她如凝脂般的滑软的肌肤。
墨凝初这一次才真的花容失色了,他的掌心滚烫熨的她的胸口也滚烫可她四肢,却骇的发凉唇瓣被吻住馥郁的酒香通过唇舌渡过来,他是如此霸道不给她留下一点呼吸的力量,连挣扎也在他强势的桎梏之中变的弱小。
他的手指顺着锁骨滑下薄纱一层层的散开,像是娇花绽放绚烂幽里面蕊色瓷器般白嫩如藕段一般,细腻柔美纤尘不染多么美好。
墨凝初使足了力气反抗才终于挣扎着别了开头,背脊因为惊骇和羞恼而弓起想要闪躲却正好被他抱入了怀中,下颚再一次被捏紧便将她逃跑的嘴巴咬回唇中。
红烛扑朔幽幽的闪烁着属于它的暧昧的光芒。
墨凝初如蚊蚋般的声音只能从喉间溢出,像是在惩罚她的反抗一般,粼川的节奏夹杂着粗重的吮吻碾压在她娇弱的唇瓣上的力道让她头皮发麻。
唇瓣上的痛楚像是在被火焰灼烧他,一路攻城掠池酒气和呼吸夹杂在一起越发浓重的喷入她的鼻息之间。
墨凝初只觉得快要死掉了,那可怕的力量死死压迫着她,若是早知如此她一定不会去要求喝那可恶的梅子酒!一头清醒的狼兴许还那么些理智,可一头已经醉生梦死的狼除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