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笑了笑：“还有另一种方案，500万套，每套150，永久性使用，一次性支付。你发布手机时，我攻击你的官网。放心，你们是一群人，我一个。就一次，防得住是你们的，防不住也是你们的。从此咱们两清。”

周铭脸色很是难看，他本打算问王凡，怎样接下那波全球最大的ddos攻击，但如今已经不用问了。

正如之前料想那样，王凡一人所为。只是他的攻击，玄武能接下吗？

如果接下，能省下5亿华夏币，如果接不下……

玄武安防主打的就是网络安全，玄武手机做的也是安全。

如果手机发布时，王凡攻击，玄武防不住。整个发布会直播都会挂掉，那么以后玄武手机的安全，玄武安防的安全，都将成为最大的笑话。同时，玄武的股价肯定会大幅度下降，甚至跌停。那样损失就大了。

为了5亿华夏币赌上玄武的未来，这个买卖很不划算。更重要的是，周铭对于玄武的信心也不足。只是5亿的代价有些昂贵啊！

周铭叹了口气：“王老弟的本事，玄武已经领教过了。我们更倾向去第一种方案，不过能不能略微优惠下，250也不好听是吧？”

王凡哑然，周铭连这种借口都搬出来了，不过依旧点点头道：“可以，200。不过有三个其他条件。”

200的价格周铭还是勉强能够接受的，毕竟上一次的确是对凡人科技下了死手，权当做补偿了。

“不知王老弟有何要求？”周铭问道，他猜到了一点。

王凡笑着说道：“一来，凡人论坛初创，知名度不够，而周总的玄武平台影响力颇大，烦劳宣传下。二来，凡人论坛安卓版将要上线玄武软件中心，到时候还需要周总鼎力支持。最后就是，希望周总的手机出厂时能够内置凡人论坛，当然用户可以自行卸载的。”

周铭略微沉思，宣传、广告、推荐位而已，还有就是内置个应用，而且还可以自行卸载，这些条件相比于2.5亿华夏币来说，还是很容易点。

“条件可以答应，不过宣传、推广，以及应用商店广告、排行榜，我只能给你3个月。”周铭沉声说道。

“好！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两人象征性的握手，然后一起走出会议室。大方向两人亲自商定，其他的细节问题，就由双方的相关负责人进行磋商，最后签协议。

王凡的脸色还算正常，周铭却有些阴沉。不仅最想要的核心技术没有拿到，反而花了10亿加三个条件，才拿下500套cpu智控软件的授权。

胡万还没有离去，看到周铭出来，连忙迎了上去。但周铭没心情搭理他，直接走向一旁散心。

胡万意识到谈判很不顺利，心中有些愤怒，自己都暗示的那么明显，王凡却不知进退。

胡万气愤地走了过来，斥道：“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今天是玄武，以后还会有小米、乐视、中兴、高通。没事别再瞎嚷嚷，回去问问你们老大立场再说！”王凡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王凡相信，那些“大人物”迟早会看清事实，做出正确选择。而一旦他软弱了，只会使得日后的相处备受压迫。相反，他越强势，那些人越会信服。

胡万彻底惊呆了，连之前的愤怒都消失不见了。如果之前王凡这么说，他压根不信，但周铭都亲自来了，还对他很是客气，他心中已经信了一半。

联想到小米、乐视、中兴、高通都要找上门，胡万意识到事情大条了，没有多说什么，连忙回去报告。

大方向敲定，后期谈判很快结束。

签完协议，王凡邀请周铭去吃饭，但周铭委实没那份心情，婉言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