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侩摇头，说：“太迟了，本郎想他们已经离开了那条小巷回到城楼处了。”

武士将受伤的莫寒带到司汗的面前，未及莫寒开口请罪，司汗就给了他一巴掌，道：“莽夫，你看看你害死了多少武士，他们都是因为你的愚蠢而丧命的，你对得起他们吗？你对得起族长吗？”

莫寒惭愧到无颜活在世上了，他左手拿起自己的大斧，手腕一动，斧头已然对准自己的心脏，准备以死谢罪。司汗长老见状，一脚踢向大斧，将莫寒想要自杀的武器给踢飞了，说：“你虽然罪该万死，但要死就死在战场上吧，本长老并不想便宜了左脚臭他们。”

莫寒说：“多谢长老的训导，我知晓该怎么做了。”

司汗示意武士将莫寒带下去治伤。司汗苦思冥想，道：“既然左脚臭布置好了陷阱等着我去踩，那我便可利用栾城的百姓替我开路。来人啊，派人前往城楼附近的民宅中将那些百姓抓出来，本长老要这些百姓给我们带路，我就不信左脚臭还能杀了他们不成。”

武士回答：“遵命。”

不久之后，优灭族的武士在城楼附近的民宅中抓来了许多百姓。司汗长老让这些百姓走在前面，让他的武士走在后面，如果有陷阱，也是这些百姓先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