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相反。当时他的身体已经很僵硬,所以可以肯定,他死了应该不止一天。指上压印很深,不论是他刚死,还是死了很久,这都不应该,除非他死了之后很久一直紧紧捏着针,直到后来才被人抽走的。这件事相信跟伊鸷堂也脱不了关系,一人诱敌,一人在他身后下手,对于伊鸷堂的人来说,并不见得是什么难事。
不对啊。邱广寒突然道。如果有人突然勒住你的脖子,你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一直紧紧捏住针不放呢难道不是赶快用手去扳住绳子吗
邵宣也略微一怔,那你的意思呢
他他总之不应该是被勒死的,至于究竟怎么样,我也猜不出来这也都不要紧,反正我相信这件事情是伊鸷堂做的。
邵宣也点点头道,最近伊鸷堂在都城很猖獗,我本也打算再追查一下。
你本来就是冲着伊鸷堂来的邱广寒追问。你是不是也是为了那个
邵宣也缄口沉默,显然不yu明言。邱广寒不大好意思起来,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有点难过地低下头。这个左天明不是很很厉害么她改口道,不是说他是淮南会的第一杀手吗这么容易就被人杀了
邵宣也抬起头来。你给他难过
也不是。只不过想到想到他曾经也伤了凌公子,而现在他又这么轻易地斗不过他们死了,那凌公子落在他们手上,恐怕也也凶多吉少。
这么说你是在担心凌厉。邵宣也不由呵呵笑道。不过既然是凌厉,你便可少担一半心。
什么什么意思邱广寒有点茫然。
难道你不知道伊鸷堂主是女人
我知道啊,可是,这又怎么样邱广寒不敢去揣测他的意思。
邵宣也摇了摇头。你应该比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