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仁默然,关羽冷笑,其他几人表情各异也许只有张飞不以为意,抓就抓呗,又不是死了,就算死了又如何?但这话他可不能说,如果是平日也不怕,只是之前已经惹恼了司马,现在再去触霉头,就算是找不自在也没有这么个找法,倒是刘澜却想起了在刺史府碰到的刘备,那时心中还纳闷一大早的刘备为何看上去风尘仆仆的,显然是不辞辛劳捉了后棕发回来邀功来了,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问:“他就那么容易被捉了?”
“是啊,还求刘备别杀他。”士仁苦笑着摇头,道。
“鸡骨头,就他那贪生怕死的熊样,怪不得会带着十万黄巾投降呢。”张飞小心嘀咕着,对后棕发求饶很是嗤之以鼻,对他来说后棕发的投降让他连战功都没有捞着,很是有一股晦戾气出不来。
正在这时,又一位老朋友到来,鲜于银,他的出现只带来了一道消息,后棕发将被午时问斩,让他做好准备,防止蛾贼兵变,说完之后鲜于银就告辞而去了,他还要秘密通知其他各郡国兵与义兵做好准备。
但刘澜却将鲜于银强留了下来,这中间有太多信息需要过滤,他还没有理清事情的头绪,接受了蛾贼招抚,更是答应了后棕发归涿县务农,不能平白无故说杀就杀吧,不说给蛾贼一个交代,给天下一个交代,怎么也要给他们这些人一个交代吧?
“鲜于将军,郡守不是已经答应放后棕发回涿县了么,怎么又要杀他,这里面是不是有些误会?”
鲜于银一脸的错愕,难道刘澜什么也不知道,上上下下仔细观察了他一眼,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才字句斟酌的说:“并没有误会,上上下下已经证实了,经查,李古造反与后棕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其实背后的始作俑者就是他后棕发。”
“李古不是当场死亡了么?怎么查出来的幕后之人?”刘澜心中冷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盯着鲜于银想听他还能如何编,而后者被他这裸的目光注视着心中有些发毛,笑容僵硬的说道:“虽然李古当场身亡,但与他一起造反的蛾贼却露出了蛛丝马迹,郡守顺藤摸瓜,一查下去不想却抽出了幕后的始作俑者后棕发。”
“后棕发不是已经离开了么?既然他是幕后指使,为何还要离开?”
“谁说他离开了,后棕发从始至终都未离开过蓟县,他只是使了一个障眼法,让我们误以为他离去了,其实却是躲在蓟县之内指挥全局,正因为他打着离开蓟县前往涿县的幌子才让我们差些就全军覆没,可见其狼子野心。”
说着,鲜于银显得义愤填膺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说:“我们将李古帐下头目捉拿审问之后查出后棕发的藏身之所,第一时间进行擒拿,果然将其抓捕,而经过郡守的审问,后棕发也已经供认不讳,所以太守方才会将其午时问斩。”(未完待续。。)